下意識的問,“那個洛班他——”
“他早就死了。”霍斯彥語氣以為平靜地說道,像是在闡述一間無足掛齒的事,看著她又補上了一句,“是自殺。”
“啊?”黎絳震驚,他們不是一起被綁架了嗎?怎麼……會是自殺?
“他被法醫查出死前服用大量的興奮劑,身上大大小小有十幾處刀刃割傷,從傷口來看是他人所致,但他卻沒有絲毫的掙扎。”霍斯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說道,“是查倫,他們兩個都是祭撒旦者,查倫輔助殺死洛班後又潛入展廳綁架了你,而你,則成了他們祭祀的物件。”
“什麼!”黎絳錯愕,原來那天在零展廳的是查倫?
可為什麼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因為你符合他們的要求,又或許——”霍斯彥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皺了皺眉,黎絳疑惑得看的他,“又或許什麼?”
“沒什麼。”半餉,霍斯彥輕聲說了句,撫了撫黎絳蓬鬆的頭髮,“再休息一會兒吧。”
黎絳小不悅的拱了拱鼻子,低下頭撅起來嘴,“可是我已經睡了兩天了。”
霍斯彥被她的模樣逗笑了,小女孩果然就是小女孩,他靠近,眼神故作曖昧的凝著她,低笑道:“那不然,我陪你放鬆放鬆?”
她自然看懂了他眸低的暗沉,開口就要罵他時卻聽見某人一本正經的落下一句,“是,我流氓。”
黎絳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了過去。
“我想出院。”
半餉,她嘴中落出這一句話。
“可是你身體還沒恢復。”
“回家也一樣啊,我也只是幾天沒吃沒喝而已,又、沒、有、受、傷。”黎絳看著眸中寵溺的男人難得也耍起了女孩的撒嬌,“我回去好好養著還不行嘛,霍先生?”
霍斯彥無奈於她的稱呼,抬手懲罰性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看著她的樣子幾天下來的擔心也化為了寵溺,他輕笑著落下句,“壞丫頭,也就只有你敢消遣我。”
黎絳抬起小爪子拍開他的大手,“咯咯咯”的傻笑著。
————我是分割線————
“公關部總監半個小時後來我辦公室商議,散會。”
首席位上西裝革履的男人站起身,任由一旁的秘書整理著會議桌上的文案,他一邊扣起西裝外套的扣子一邊率先走出了會議廳,電梯直達辦公室,霍斯彥一出電梯,只見辦公室門口的景墨已經外出回來等候著。
“查出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