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爽朗的笑了,心情也變得格外地好,腳步一旋走向了臥室,無視身後黎絳那張氣急敗壞的小臉和抓狂的咆哮。
許是錯覺,這刻,他覺得這房間裡的室溫好像被調高了。
好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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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家霍先生把你丟在英國就是讓你不成功便成仁?”
黎絳轉了轉眼珠子,語氣有些不太自然,“畢竟當初是我自己選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教育真夠狼性的啊。”一旁的商羽成表現的滿臉同情,嘖嘖兩聲後猛的將奶茶吸入嘴中,抿了抿嘴,半餉又自言自語,“但總覺得怪怪的。”
位於曼哈頓第五大道40街和42街之間的紐約公共圖書館不遠處,一幢外部由乳白色大理石砌成的古典主義風格的建築靜靜佇立,不高,最多隻有二十層的樣子,典雅外觀和周遭清一色的鋼化玻璃商務樓大相徑庭。
“呶,到了。”
黎絳拍了拍商羽成的肩膀,指了指馬路對面被行道樹半遮半掩的那幢名為雅修的寫字大樓。
商羽成抬頭一看,“你打算把工作室搬到雅修?”
“不是打算,是已經。”黎絳目視前方,正好綠燈,便走過了斑馬線。
“我還以為你會把工作室搬到那種鳥不生蛋的小樹林裡的,畢竟搞藝術的人都是神神秘秘的。”商羽成說著癟了癟嘴。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我的工作室就會面臨倒閉的危機。”她說著對商羽成一陣乾笑。
商羽成一愣,故意挑眉壞笑,“倒閉怎麼了?畫家不都是無慾無求嘛。”。
“無慾無求不是死人就是上帝,可惜,這兩者我都、不、是。”黎絳轉頭,笑米米的反駁了她。
“還有一點我說商大記者,我的本職是平面設計師不是畫家,而我的工作室從事的是平面廣告設計,雖然我們只有五個人,但都是各司其職,並非都是滿臉鬍渣、戴著眼鏡、牛仔揹帶褲裡插兩隻水粉筆的——”她便將手中的三明治包裝紙瀟灑的扔進了街邊的垃圾桶裡,挑眉落下了後半句,“搞藝術的。”
黎絳的動作如雲流水一氣呵成,嗆得商羽成啞口無言,這兒女人,一遇到工作上的事怎麼就變得不可愛了。
倏然出現的鈴聲打斷了兩人正要繼續的對話,是黎絳的手機。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邊走邊接通。
“誰啊?”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