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補習學校去,問清楚她的課程班表,順帶把她請假的時間也弄明白了。
這個世界上永遠有著好奇八卦多嘴的人,會罔顧他人的隱私,被人哄幾句就啥都說了出來。
陳豔哄起人來絕對是一套一套的,只要她有心,哄幾個陌生人對她卸下心防透露資訊,是幾乎沒有一點難度的。
可是對沈弦月來說,卻是始料未及的惡夢。
第一天回到家,就有整天整夜不停打來的騷擾電話,都是一些怪叫怪笑聲,半夜三更的還有人裝鬼叫。沈弦月撥了電話線,手機關機,可是心裡已經有了一層恐懼在,總覺得暗處有人在窺視,整晚也無法安寐。
本來就是精神不好兼淺眠的人,一晚沒睡,頭痛得一陣陣發暈。
強打精神回到學校,正好是她負責的科目模擬考。監考到一半,突然教務處的人怒氣衝衝地跑來說,有人不顧正在抓題考試,非要外找她不可。
那正是存心讓她不好過的陳豔。
沒有了唐祝在身邊護著,那又是她工作的環境,平時的知識豐厚、守禮嚴謹的模樣是她好不容易維持起來的,哪裡敵得過存心來找麻煩、打定主意為錢不要臉的人。
這個社會,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的現象,誰要臉誰就輸了。
明明理虧的人不是她,沈弦月卻得為了自己好不容易重新開始的生活,拼命哀求陳豔小點聲不要在學校裡鬧。
陳豔妖豔的嘴臉,此時在她眼中如同張牙舞爪的惡魔,這女人簡直是想將她逼得無路可退。她拉著扯著哀求著,卻拉不住陳豔在學校內大聲張揚地扭曲事實。
陳豔將她說成性冷淡惡妻,聲稱王亦強當年是受不了她的固執成性,冷虐待才會和她離婚。又將自己說得多麼厚道善良,看不慣沈弦月對王亦強的過份,在他們離婚後,花了幾年的時間去修補好王亦強那顆受傷的男人心。
除了吹捧自己,貶低沈弦月外,她還見人就扯著不放,要別人也幫她評評理。
拉著不管是補習學校的老師也好,考完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