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供到了腦子裡,臉漲得熱辣辣的。
師傅說:“我帶你了七八年了,知道你脾氣、性子都是好的,不軟也不壞,最重要的是沒有賴心眼兒,嬌嬌跟著你,我也放心。”
“師傅,我……”我一下子臉紅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嬌嬌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能幹重活能吃苦,不矯情不野蠻,是千里挑一的好姑娘,能看得上我?
“進屋吧。”師傅說:“嘴巴嚴一點,千萬別對老大、老二透露一個字兒。”
“是,師傅。”
我答應著,跟師傅進了屋子,我們倆都像是沒事兒人一樣,可我們倆也都忘了一句話——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很多事情,只要你做了,就一定會有人知道!
進屋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凌晨一點半了,大師兄和二師兄都還在熟睡。
我和師傅脫了衣服,裝作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鑽進了被窩。
第二天,我們和往常一樣去小區裝修房子,整個上午、下午,包括中午嬌嬌來送飯,一切都正常,師傅除了幹活、吃飯、休息、抽菸之外,沒做別的。但我看見那個罐頭瓶子一直在師傅上衣口袋裡裝著呢。就這樣直到晚上下工,師傅發話了,讓我們三個先走,說還有一小片牆的灰和漆沒有上,他要處理一下。
我知道師傅這是要動手了,要把貓眼封到臥室的牆裡面!
今天整個白天,我們都在臥室裡鼓搗,要靠床的那一面牆壁,剩下一片沒有刷灰上漆,師傅只要用鑽在上面穿個孔,把罐頭瓶子塞進去,然後用灰填好,刷上乳膠漆,從外面看,是怎麼都看不出來破綻的。
大師兄說:“師傅,要不我弄吧?”
“不用。”師傅說:“你屎尿多,我知道你早都憋不住了,趕緊下去吧,我弄完了還要再驗驗白天的工,你們也別在這裡礙事。”
大師兄和二師兄不說話了,我的心裡卻一陣慌亂,那感覺就像是把手插進人家包裡偷錢,被當場按住了一樣,無比的做賊心虛。
我看師傅時,師傅倒是波瀾不驚,悠哉悠哉地在屋裡晃悠著,說:“你們趕緊走,我弄完也就下去了。”
大師兄和二師兄對視一眼,一前一後出去了,師傅瞥了我一眼,說:“你也走。”
我知道師傅是怕大師兄和二師兄起疑,便只好低著頭出了屋子,關上了門。
我們三個師兄弟從六樓下到一樓,互相之間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是有心事的人,沒什麼話好說,二師兄的話本來就不多,但大師兄一直都油嘴滑舌的,這次卻也成了悶嘴葫蘆,我漸漸覺的異樣,正想開口說些什麼話緩和緩和氣氛,大師兄卻猛地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說:“老三,昨天半夜你跟師傅幹什麼去了?”
“啊?”冷不防被大師兄問了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我嚇了一跳。
二師兄也陰��}的說:“都是師兄弟,師傅這麼偏心是什麼意思?”
我有些尷尬還有些恐慌地看著他們倆,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大師兄嬉笑著說:“老三,昨天你和師傅出去的時候,我正好憋了一泡尿,要起來,聽見你們說話我就沒動。後來你們出門兒了,我就把老二叫醒,在屋裡等著,你們可是直勾勾出去了一個半鐘頭啊!到底有啥事兒,非要瞞著我和老二?”
“沒,沒有什麼事情。”我不太擅長撒謊,但師傅又不讓我跟他們兩個交底兒,我在心裡是左右為難,說話也有些結結巴巴,臉上更是熱辣辣的難受。
我編瞎話說:“那個,那個主家昨天不是扣了咱們兩個工的錢嗎,師傅心裡不舒坦,半夜睡不著,想出去溜達溜達,見我也沒有睡著,就叫上我一起了。”
大師兄“嘿嘿”一笑:“我看師傅是出去跟你商量咋當你老丈人的吧?”
“啊?”我又懵了。
二師兄木著臉說:“你和師傅回來以後,在門口說話,我和老大趴門縫裡偷偷聽見了!老三,你別裝蒜,老實說你跟師傅幹什麼去了?”
我搖頭:“真,真沒幹什麼?”
“我記得師傅好像說要那個死胖子給錢,如果不給錢,就讓他天天做噩夢,對吧?”大師兄說:“你和師傅一起去搞了什麼鬼名堂吧?現在師傅又支開咱們,是不是在屋子裡弄厭勝?”
“你……”我驚恐地看了一眼大師兄,本來想說“你怎麼知道厭勝的”,但話說到嘴邊又被我硬生生嚥了回去,這話說出來就等於是不打自招!
大師兄“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