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明白了,書本上的知識可以去見鬼了,誰他娘以後提他是學植物的他跟誰急!
既然是果樹當然有果實,看著那樹上掛著的奇奇怪怪的果子眾人是一點食慾都欠奉,就連苗樸這妖獸級的覺醒者都是如此,誰愛吃誰吃,苗樸可不想當神農。
這時隊長王鑫湊到苗樸身邊,貌似略有些難為情的說:“蒼狼!這森林裡又陰又暗鬼氣森森的,我們今天就不進去了吧?就在這林外宿營?”自從苗樸帶領大家躲過那場雷霆盛宴他這副隊的交椅算是坐實了,隊裡的人對苗樸的態度可謂大為改觀,軍人嘛信奉實力,花花腸子也相對少些,都是十**二十郎當歲兒的熱血二郎,其實都很好打交道的。
苗樸則是見到隊友經歷一番磨合已經變得團結了些,而且隊長對他這個空降人員也算尊重,不由得對此行生出了些希望,一番商討后王鑫一揮手“宿營!”
臨時營地設立完成後陳寶成同志活躍了起來,話說他是這一行人中唯一的老兵油子其餘的除了隊長王鑫其實都算是新兵蛋子。
這陳寶成雖然有點老兵油子特有的那種侮辱式教育做派,但不得不說他很有當老師的潛質,說事兒時滿口下三路言語卻也講的生動有趣活靈活現,偶爾再引入一些葷段子這就傳神了,就算記性不甚好的怕是也很難忘掉他所傳授的內容。至少鄧鑄和唐昊軒就很快學會了如何用簡陋的材料打造出像女人某處的無煙土灶,還有如何像挑女人一樣挑選可供利用的柴火食材等等。有些東西苗樸都聽得津津有味兒,同時對寶成同志豐富的聯想力表示崇高的敬意,咋在他口中什麼都能和女人掛鉤囁?
寶成說的興起,眾人也聽得有滋味兒,晚間時光就在眾人的吹吹侃侃中悄然度過,至此苗樸才發覺,這些所謂世界上最可愛的人不外是些個快被圈瘋了的小夥子,他們的世界中只有訓練和執行這樣那樣的任務,完成任務聽指揮是唯一準則,女人這一生活中的靚麗色彩是這些正值青春的男生們心中的渴望。甚至連那口水連天吹的漫天飄牛的寶成同志也只有23歲,比苗樸略大一點兒,最後一次碰女人還是去年夏天某大學軍訓中一個在他描繪的故事中發瘋一樣愛上他雄性陽剛的女大學生……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些與苗樸年紀相仿的少年,苗樸竟然覺得他們是些個孩子,這讓苗樸很詫異,難道自己老了?
隊裡的機械兵許維釗讓苗樸很是留意關注,倒不是這個人有多麼出色,而是這個人彷彿有自閉症一般很少言語,除了身形略壯實些真的感覺很像已經死去的龍衍。龍衍、獨眼兒一事是苗樸心中的一道傷疤,每每想及都酸楚難當,如今見這許維釗也是那不言不語的樣子,心下傷感不已也沒了笑鬧的興致。
飯後,藉著消食兒的當,除了吹牛打屁憶往昔崢嶸歲月,就是順帶著將在溼氣濃重的草地裡折騰了一天的衣服、鞋襪之類的在營火旁烘乾。這火一烤,什麼汗臭味、腳臭味、膠皮味,統統散逸開來,那叫個難聞,寶成同志的所謂果木燻**也是不行的,別人還好,苗樸嗅覺靈敏的壞處這時體現出來了,實在難耐之下只能遠遠躲開,擁有個女人名字的爺們兒劉佳琦還為此不屑的唸叨:“真嬌氣!”
嬌氣與否擱在其外,這事讓苗樸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自己身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無論出汗與否都沒有濃重的汗腥味兒,倒也不是真的一點都沒有,他身上總是淡淡的有一種很類似草木和土壤混合的味道,雖然算不得清新芬芳也絕不是腥羶的汗臭。這讓他想起來自己自覺醒以來前後兩次周身出漿排毒,彷彿彷彿小說中洗髓易筋般的面板分泌油質汙物,並且有段日子排洩的糞便也是奇臭無比伴有暗紅色血絲血粒,難道他這也算是按照國產說法伐毛洗髓的後遺症?
其實苗樸不知道的是,他被困自己生成的狼牙藤巨繭中那一次是所謂排毒最多的一次,只是那一次他自己毫無意識不自知罷了。
在眾人探討究竟是睡樹上還是睡地上才能有效的防止被異變怪物突襲的時候,苗樸告訴大家自己已經在營地周圍散佈了自己前段日子新開發的一項技能“植物預警圈”
科學早就證明植物之間是能夠透過氣味的釋放傳遞生物資訊的,正是利用這個原理,苗樸將由他的能量催生的植物種植到附近的野生植物群落中,從而獲得分享資訊的能力。不得不說以前所學的知識某種程度還是有些作用的,比如一些基礎的生物特性。
在經他催生異變的植物感應範圍內有哪株植物被踩踏或傷害時,植物會發出生物訊息,獲得資訊的催生植物就能獲知並傳遞給他。這個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