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是我自己調查吧,這種事情,別人說什麼我都得自己驗證。”
翟武倒是明白這種心情和想法,當下道:“這樣也好。另外,我得提醒你一下,眼前對你好的未必將來就不會坑你,希望你有這個心理準備。”
苗樸哼了聲:“謝謝你的好意和提醒。”
苗樸的冷嘲熱諷沒有讓翟武生氣,他反而很誠懇的說:“我不喜歡你,但是卻需要你。你用你的實力為自己贏得了這份資本,我們不希望你被終結,至少現在是這樣的,作為合作的投入,我會盡可能的幫助你,只有你還活著,我們才有機會合作。”
苗樸實在懶得和這種人廢話,他已經明白,翟武是那種可以為了他的信仰和理念犧牲一切的那號人,搞不好為了達成某種目標他連自己都可以犧牲掉。這種人某種程度上講是讓人尊敬的,可是,苗樸更多的是覺得這種人可怕。他們的血管兒裡沒有血性,只有瘋狂的算計,他們只為最高的理念和信仰服務,人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種工具,而且是必要時可以犧牲的工具。
嘆了口氣,苗樸從兜裡摸出一個u盤,隨手仍給翟武:“有了這東西,你們至少知道那些研究資料剩餘的是哪些部分。資料不完整,應該是你們的人進去銷燬了一部分,又或者其他方面的人。”
翟武收了u盤,像是回禮一樣:“關於上古文明的發現與研究,其實從古代就有了,有人說《易》就是基於其科技的一部分衍變而來。有趣的是,各個朝代的發現及研究甚至所得都大相徑庭。至今流落民間或深宮的某些物品仍有神奇的功效,只是不為人所知罷了,這鎮印就歸屬此類。建國後的破四舊,其實也跟這個有關。”
苗樸皺著眉道:“也就是說,這個玉鎮印是古人研究上古文明的成果?”
翟武點點頭道:“是的,其實華夏尊“玉”,也與之有關,因為玉本身是某種能量介質,儘管西方科學明面上不承認,但是背後在做著很多相關的研究,你當華夏那些文物流失只僅僅是明面上的倒買倒賣那麼簡單?”
苗樸若有所思的問道:“我作為你們準備投資或者保護的人,你有什麼忠告?”
“不要過於依賴你剛才使用的那種力量。還有,距離皇城越近,你那種力量的效果會越弱。與此同時,鎮印之類物品的效果也相對變弱,具體是什麼原因暫時不能確定,相對靠譜的研究結果是,因為皇城是這一體系所謂法則最大的發射臺。別問我具體問題,這個是我背下來的資料,具體名詞我也不懂。”
“……”
不得不說,翟武透露的這些資訊,苗樸還是滿意的,除了資訊本身的重要性,另外一個讓他滿意的地方在於求證相對容易,若是假話,很容易戳破,料想翟武也不會弱智到在這上面撒謊。當然,無論如何,他都是要需要親自求證才行的。
一筆交易到這裡就算是結束了,兩人立場不同,雖無個人恩怨,卻也很難再像過去那樣稱兄道弟,並且苗樸也不覺得有那個必要,簡單的討論了一下以後的聯絡方式,翟武便先一步走了。
苗樸重重的嘆了口氣,收拾心情,準備繼續他的武裝之路。
肩上的擔子越來越重,可腳下的路,還得一步一步來走。所以,計劃與君麻呂開發蛇骨甲冑的事情還是要繼續,不管君麻呂現在到底身份如何,是否已經和翟武站到了同一陣營,他都要完成自己的武裝計劃。更何況,翟武已經算是自己的合作方。
話說,君麻呂是欠著苗樸一份情的,當初是苗樸把他帶來東園的,此刻見苗樸情緒平和的走來,便主動迎上來緩和氣氛,略帶不好意思的說:“沒跟你打招呼就安排了見面,這我得給你道個歉。”
“我本來想趁機在接下來的器物製作工藝上難為難為你的,你這一道歉,弄的我不好意思了,咋整?”這半真半假的玩笑,其實也算是苗樸給大家找的一個臺階兒吧,畢竟接下來是要在一起共事的。
論跟三教九流的各色人物打交道,君麻呂可比苗樸老道多了,年紀就放在那裡了,多十幾年的鹹鹽不是白吃的。當下笑著道:“我能力有限,全指著這個在亂世混口飯吃,很多人不是我一個異能為輔助性質的覺醒者可以開罪的。只要老弟肯既往不咎翻過這一篇兒,怎麼著都行啊!有什麼要求只管提!”
苗樸呵呵一笑,暗忖這君麻呂的為人處世比他可是強出好多啊。黑不黑不知道,厚是真有了,換他,肯定在這樣的橋段後說不出這樣的話來。而且不得不說,人家這話說得敞亮,不管能不能做好,至少這話說的大氣,讓人聽著舒服。
苗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