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所以,幫助諸位的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幫到什麼程度。”
說道這裡,苗樸忽然神情一整,認真的說:“老實說,容各位休整一下,修補甲冑武器,處理傷病,吃上幾頓飯,再睡上一覺,這個我們認的起,再多就不行了,我們不可能為了幫你們而把自己也拖垮。”
之前,胡耀武、劉翔就相互探討過,甚至還向方正剛詢問過。所以所謂的幹活賣身和夜襲藍血人什麼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了。這時聽苗樸如此說,知道是要他們表態了。胡耀武和劉翔都沒說話,目光全投向方正剛。
出現眼前這種情況,究其原因,恐怕要說到各派系之間的關係。
如果說【組織】就是國家,那麼所謂蛇派、鷹派、****和博派,差不多就是各大軍區,甚至因為區分方法不同,各派之間也遠沒有軍區那般涇渭分明,一個職能部分裡4個派系的成員都有的情況也是司空見慣的。
所以,雖然彼此的“道”或許不同,但仍舊可以是同僚、同事、甚至同窗、戰友、發小。
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很多事情就沒法兒拎的那麼清。尤其絕大多數人都無法做到鐵血無情、六親不認。再加上同國家、同民族的大局認知,即便彼此之間發生過沖突,且不乏殘酷事件,但大多數人都會盡量本著做事留一線的心態處事。
簡單說,各派系之間(非極端者或涉及的利益不是特別大),有那麼點“床頭打架床尾和”的意思。現在也就是****的方正剛和【木淵】的關係略近些,彼此有些往來,而別的派系和苗樸的情分真心扯淡,甚至還有些矛盾。用胡耀武的話說:“我們也不求別的,只求【木淵】不要藉機刁難就謝天謝地了,現在的情況真的是太惡劣了,請老方幫忙美言幾句吧。”
苗樸對這種情況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的注視著方正剛,等他開口。
東邊,劉翔的屬下和胡耀武的隊員們也都對這次談話給予了足夠的關注,全部支著耳朵在等。
方正剛覺得壓力山大,努力擠出了一個笑容,卻笑的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憋了半天直呼其名道:“苗樸,覆巢之下,【狼牙小隊】的難處,即便你不說,大家也能想象得到,也不可能讓你白幫忙。實際上,各隊已經看不到前路,只能是將出路和希望寄託在始終表現出色的你這隊人身上。為了生存,大家都有付出代價的覺悟。只是,具體你要我們做什麼,能不能跟大家說道說道,而不是先簽什麼契約。”
苗樸沒有立刻答話,而是看向劉翔和胡耀武他們。他想聽到肯定的答覆,別等會兒突然蹦出來,說什麼方正剛不能代表我們的意思云云。
此時的苗樸並沒有什麼王八之氣,只不過太多的經歷已經讓從前的稚嫩和青澀徹底從他臉上褪去,再加上半年以來養成的自信和鎮定,身為首領地位的他使人看起來雖然很年輕,卻自有一股攝人的氣度。
另外,苗樸的眼睛確實很亮,黑眸深處似乎有無窮的閃電,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有點妖異。綜上,結合昔日他那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的性子和名頭,眾人被他目光一掃,都不自覺的心裡一顫,就連胡耀武、劉翔都下意識的不願與他對視。當然,這裡面也有那麼點吃人嘴軟的成份在吧,不過不管咋說,苗樸算是很嚎住場面了。
“咳咳!”胡耀武清了清嗓子,鄭重的說:“方隊長說的就是我們的意思,吃幹抹盡掉頭走人不是我們的作風,我們願意透過努力來換取生存的機會,但具體情況還請【木淵】說明一下。”
苗樸見無人有其他說法,點點頭道:“之前跟劉隊匆匆談了幾句,可能是我沒能說明白,讓諸位誤會了。所謂的守規契約,關鍵體現在遵守規則上。這規則自然是要說明的。實際上,給諸位安排的工作,其詳細內容也在這條款中,這是一個內容極其詳盡的契約。”
說著,苗樸伸手在自己額頭上輕輕一點,隨即向前一揮,一顆幾近透明的銀色光球自他額頭飛出,緩緩的在條兒桌上空飛行。
每當這光球途徑眾人便會變得明亮,並射出一道光芒。這光芒在眾人的額頭生成一個形似“兮”字草書體沒有“八”字那一捺的標記符號,這符號不斷的散逸著細碎的銀光,就像在不停的迸裂分解一樣。
與此同時,冒險者們的腦海中很自然的出現了一部由金色紙張裝訂的薄冊。這冊子上記錄的便是守規契約的內容。
實際上,守規這個詞只是對其型別的一個簡單的說明,闡述它是一個相對溫和的契約,它的真正名頭叫做【魂系契約】,這裡的“系”不是當作“類”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