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的計劃,很系統,甚至可以說是關於源文明利用的第一個成熟方案。”
“我們還是繞回來說眼下吧!”【無】把話題又扯回了眼下,接著說道:“我喜歡跟著感覺走,我認為我們是一路人,在未來的某日,我們或許會為共同的目標而努力。所以,我真不希望你跳遺蹟那個坑,這隊你很危險,其一:你跟遺蹟古鍵合一了。其二:你現在還帶著噬能者。”
“……”
苗樸再次無語,帶著噬能者被看穿也就罷了,畢竟那是有典籍記載的東西。可與古鍵合一的事情,那是連他自己都不太篤定的事,而且他自認為極為機密,未曾想卻在此時此刻被【無】一口道破。
【無】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輕鬆的說道:“有些你覺得震撼的情況,其實說白了也沒什麼。你想,一個技術員,哪怕他覺醒了,就靠他自己能逃掉?尤其是陳平那種,除了專業,連生活都不能好好自理的人,否則他也不必依靠一個失敗的實驗體,而且還是個小毛丫頭。”
“哦,對了,我開始關注你,是因為你在汾城跟【申】戰了一場,這個情況或許你自己不太清楚了,按【申】的說法,你當時暴走了。”
事實上,這個情況苗樸確實是記不大清楚了,確切的說這部分的記憶是模糊和混亂的,他自己也不清楚當時究竟是個什麼狀況,他是變成了妖獸?還是其它的什麼怪東西。
“是的,我當時能量失控,記憶混亂了,有沒有變成妖獸或是其它什麼,我並不清楚。”苗樸回憶著說。
“呵,妖獸?”【無】對這個稱呼顯得嗤之以鼻,不過他沒有在稱謂這種小問題上糾纏,順著苗樸的話說道:“是啊,你沒有變成什麼怪東西,否則我為什麼會對你有興趣呢?若非過了這一關,你就算有狩獵之眼也根本無法完全啟用,也就沒有後來的什麼【世界第一淵守】了。”
“你這樣說,我腦子都亂了。成為淵守要先變成妖獸?可妖獸不是類似就職失敗的產物麼?”
“這是誰給你灌輸的認知?淵守的本職工作你又不是不清楚?保有原本的意志,這本來就不符合一件活工具的基本要求,你應該能想得通啊。既然是工具,那保留原本意志是很不科學的事情,你怎麼會覺得源文明會犯這種錯誤?”
“我以為那些源生物根本就不在乎這些細節,淵守無論有沒有個人意志都只會加劇區域源化,這種大勢不會改變,一切盡在源生物的計劃之中。”
【無】打了個哈哈道:“你還真看得起源生物啊,你是認為他們老早以前就算好了一切,無論我們怎麼折騰都逃不過他們的算計,他們掌握一切,對麼?”
“嗯,略有些出入,不過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哦,看來你已經有一段兒時間沒有好好思考過了。結合現在的情況,你用腦袋細細分析下,你就不會這麼認為了。”【無】略顯失望的說道。
“你看,源病毒,噬能者……這些已經粉墨登場,這說明什麼?說明源文明的復甦計劃在其綢繆之時,並非是天下太平,一切盡在掌控的。而應該是出了大問題時,緊急上馬的一個專案。這樣的一個專案,你怎麼可以認為他們能夠在億萬年後,還能一切盡在掌控之中?我估計連源生物自己都沒有這份自信吧,而現在的一些情況不也正在說明他們並不掌握一切嗎?”
苗樸皺著眉頭說:“你的意思是,源生物的整個計劃不似我想的那麼高階大氣上檔次,這裡面有很多漏洞,各方面的問題很多?”
“那是必然,雖然他們的文明非常璀璨發達,並且遠遠超越我們人類,可就像我們要面對現實的種種無奈一樣,他們也無法擺脫這一命運。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如我們一樣的某種生物,而不是全能全知的神祗。他們或許非常強大,但也只是強大而已,不等同於是上帝。”
“哦,所以,你擔心我把鑰匙送上門?”
“呵呵,不錯的關聯能力,確實有這個顧慮。”【無】很光棍的承認了。
“那如果我堅持要去呢?你準備在這裡幹掉我?”
“怎麼會……更何況幹掉你應該比較費力吧,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我為什麼要做?我可不認為全人類的福祉是我的責任。”
苗樸忽然費解的問道:“既然你不準備攔我,那你來找我說這麼多是為什麼?”
“就像我之前說的,主要就是覺得可惜,成長不易,這世上多一個有底限的強者挺好。但這不會成為我阻撓你決定的理由,你的選擇必定有你的道理,你能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就夠了。哪怕你死亡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