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
【無】輕聲嘆了口氣道:“理由嘛,我說我不想看著你去死你信不信?”
“你說呢?”
【無】略顯難為情的笑了笑道:“也是啊,連我都不怎麼信”說道這裡,【無】的表情忽然顯得很寂寥落寞,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一時間他的情感構成變得很複雜,然後用一種說給自己聽的口吻道:“呵呵,或許我真正能做到的,不過就是讓自己感覺好過些,自認為該做的事,至少嘗試的去做過了。”
這樣的表情,配合這樣的語氣,敲到好處的戳中了苗樸的癢點。因為類似的感覺他也常有,良知與現實,選擇之間的掙扎。
所以,不管【無】接下來說的話是真是假,只衝他用這樣的表情,說出這樣一番話,就勾起了苗樸想聽下去的**。
“就算我信你,總要有個說的過去的橋段吧,你說呢?”
“好吧,我們先說一個你熟悉的橋段,比如說你被狼咬……”
這無疑是一枚重磅炸藥,這幾乎就是一切操蛋經歷的開始,也是一大堆謎題的開始。為什麼他能走上所謂狗屁淵守這條路?為什麼他沒變成妖獸?為什麼他能避開源化初期的城市浩劫?在他昏迷的一週左右究竟經歷了些什麼?
【無】像是在整理思路一樣,略停了一下繼續道:“我對你經歷進行過一些瞭解,就你的成長過程而言,似乎與我所知道的某個養成計劃非常相似。”
從最初的震驚中緩過來後,苗樸冷笑著說:“要按你的說法,我是某隻倒黴的小白鼠嘍?”
“假如你真的和那個養成計劃有關係,那麼本質上來說,是的!當然,我這也只是猜測。”
苗樸心說:“猜測?我次奧,要都能猜這麼準,改行去算命好了。”不過嘴上卻是問道:“什麼計劃?誰的計劃?”
“說實話,太過具體的東西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可以給出一個很有追查價值的線索,苗國平。”
這話一出來,苗樸的大刀眉立刻就揚了起來。要知道,苗國平是他的爺爺,幾乎就是他兒時記憶的代名詞,苗樸對爺爺的愛戴及尊敬是要超過父親的,更何況他爺爺已經去世多年,這話簡直就是對死者的侮辱。
“別,別別,先冷靜!”【無】遙遙的擺擺手,示意他沒有惡意,接著說道:“首先,我不是來挑撥離間的,他是你的親人,不具備挑撥離間的價值。其次,很多事情當局者迷,你只能確認他是一個愛你的親人,除此而外你不能確認其他的事情。最後,我們不是在探討人性,也沒有探討你爺爺的好壞。”
“……”
【無】完全沒有理會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的苗樸,接著說道:“好了,關於那個養成計劃,我們不去深究了,因為我也知道的並不詳細,只知道那是一個非常龐大的計劃,很系統,甚至可以說是關於源文明利用的第一個成熟方案。”
“我們還是繞回來說眼下吧!”【無】把話題又扯回了眼下,接著說道:“我喜歡跟著感覺走,我認為我們是一路人,在未來的某日,我們或許會為共同的目標而努力。所以,我真不希望你跳遺蹟那個坑,這隊你很危險,其一:你跟遺蹟古鍵合一了。其二:你現在還帶著噬能者。”
“……”
苗樸再次無語,帶著噬能者被看穿也就罷了,畢竟那是有典籍記載的東西。可與古鍵合一的事情,那是連他自己都不太篤定的事,而且他自認為極為機密,未曾想卻在此時此刻被【無】一口道破。
【無】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輕鬆的說道:“有些你覺得震撼的情況,其實說白了也沒什麼。你想,一個技術員,哪怕他覺醒了,就靠他自己能逃掉?尤其是陳平那種,除了專業,連生活都不能好好自理的人,否則他也不必依靠一個失敗的實驗體,而且還是個小毛丫頭。”
“哦,對了,我開始關注你,是因為你在汾城跟【申】戰了一場,這個情況或許你自己不太清楚了,按【申】的說法,你當時暴走了。”
事實上,這個情況苗樸確實是記不大清楚了,確切的說這部分的記憶是模糊和混亂的,他自己也不清楚當時究竟是個什麼狀況,他是變成了妖獸?還是其它的什麼怪東西。
“是的,我當時能量失控,記憶混亂了,有沒有變成妖獸或是其它什麼,我並不清楚。”苗樸回憶著說。
“呵,妖獸?”【無】對這個稱呼顯得嗤之以鼻,不過他沒有在稱謂這種小問題上糾纏,順著苗樸的話說道:“是啊,你沒有變成什麼怪東西,否則我為什麼會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