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作用,這個從蛇派的黑魔計劃就能看出些端倪。
巨力的介入,使得一些事情迅速得到解決。比如打通陽穀森林段的道路。本就已經拔除了最大的障礙,剩下些苦力活兒很容易就被搞定了,苗樸還順著這路去了趟陽平。
陽平的建設場面就算是見慣了現代大範圍城市工程的苗樸,也被雷了一把。
新技術,新模式,建築主框架的誕生看起來就像是在變魔術,那效果讓苗樸覺得也只有移山填海之類的行為才可以與之比肩,只有親眼見到這一切,才能體會源技術的先進與可怕。
今後陽平市將會是重災區最大的城市之一。它分為地下區,地上區和天台區三大部分。可容納長期居住人口120萬,初步預計3年內可自行解決60萬人口的糧食需求。
如今地下和地上區的主體工程已經完成,正在建造的天台區定位是超現代化的農畜生態園,整座城市呈圓形,外圍有高達30米的堅固城牆,它是最先完成的,只看這宏偉的城牆,便讓人有種難以言述的安全感。
源技術的運用,讓陽平新城在多個方面打破了人類的建造紀錄,而後來它也確實有了一個“百日新城”的美名。
苗樸並沒有在這裡徜徉逗留,只是粗略的參觀了一番就離開了。
他對這裡沒有任何的歸屬感,就算日後需要在重建後的災區長期生活,也只會把這裡以及類似的城市當作集貿中心,而不是家。
作為家的記憶將永遠的被苗樸深埋於心底,他知道,那將是他這一生中最為奢侈與渴望的一段兒回憶。
從陽平回來之後,苗樸抽空跟沈天晴、徐俊峰等人見了個面。這些人再加上如今被隔離保護的韓莉莉等人,將會是未來民團的第一批班底。
事實上,苗樸要搞的這個所謂民團,說白了就是一個親友團。
其最初目的也很簡單:在保證生存以及日子越過越好的前提下,儘可能的幫助一些人,而這個其實跟美國電影中鼓吹的那種人道主義沒有什麼必然關係,只是最為樸素的為人處世觀而已。
說實話,苗樸他們並不太認同臨時政府在災區推行的制度,這並不是說臨時政府的制度多麼的不得人心。而是說這種制度在方方面面都要顧及的情況下,自然而然的會顯出許多僵硬和弊端,甚至是錯漏的地方。災變區環境特殊,一個適用於大多數人的制度,哪可能正正好?沒個幾年時間,也根本定不下來。
另外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臨時政府的決策高度是站在大局觀上的,這就導致它的決策必定會伴有犧牲,這種犧牲是無奈的,也是必須的,可是苗樸他們不想被犧牲掉,他們想活下來,並且活的自主安全一些。
作為有能力自起爐灶的人,苗樸他們自然不願意吃大鍋飯混日子,受氣不說,安全方面也確實存在問題。
另外這時東園鎮已經展開入住陽平市的宣傳。
當然,入住並不是免費的,政府給予補貼,但仍有大筆貸款要還。而且物價、待遇,短時間內不可能跟外界看齊。反過來,物業費用以及各種稅務則要繁重了不少,原因也很簡單,新城在安全方面需要投入的持續資金,遠不是任何一個正常城市所能比擬的。
同樣,國家扶持歸扶持,卻也有是限度及期限的。
至於那些所謂的貸款,他的體現形式就變成了勞役,說白了,去住可以,挑好的去,並且去的人也都屬於新城建設的勞力。
生存和發展的核心永遠是自救,而不是靠施捨。這個道理大家都能想明白,但年輕人有闖勁兒,又有更好的選擇,自然不甘心接受救助安排。目前階段有什麼工作崗位,用腳想也不難明白。並且,這次災變雖然一度將所有行政體系全部摧毀,但新政府並非是嶄新的,而是在延續舊有體系的情況下恢復的。
這樣的政體固然有其政令成熟及其他好處,卻也不可避免的將一些陳規陋習一併傳承了下來,徇私舞弊鑽漏洞的情況比比皆是。關於這種情況,很多人在太平年間就心懷怨念,更何況現在。更離譜的是,憎恨陋習也就罷了,可很大一部分人,並不是憤恨這種貪腐的現象在災難中仍然得到持續,而是嫉妒為什麼佔便宜的那部分人裡沒有自己……
另外,因為狩獵者殿堂導致的外資湧入使得民團空前活躍,選擇加入民團的大有人在。臨時政府對此也並不硬性阻攔,強擰的瓜不甜,災區如今也算是另類的特區,高度自治,臨時政府也是有性格和脾氣的,用某官員的話說:“愛來不來,都他媽毛病,老子就還真不信胳膊能擰過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