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安趁著這個機會一把推開他,甚至忘了自己羅露的身體,瘋了一般朝門口跑去。
“站住。”
男人帶著痛苦壓抑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卻沒有使女人的步子有半點放緩。
“可惡。”
凌莫寒掙扎著站起身,緩解了一下身下的痛楚,猛地回身去追那個膽敢一而再逃跑的女人。
蘇小安滿眼絕望地向外跑,可是這一次,她不過才跑了一半,就在走廊的半路上被人逮住了。
頭髮一痛,揪心般的痛楚從頭皮處傳來,一股出奇大的兇狠力道挾裹著一陣風,將逃跑的女人狠狠拽了回來。
“砰。”這一次關門的聲音,更像是死亡的宣判。男人手一鬆,蘇小安的身體便如破敗的葉子一樣跌落在床板上。
從門縫裡隱約透出一絲光線,逆光的方向看不清他的表情,然而,那一步一步走向木板的姿態,卻昭示著男人無與倫比的怒氣。
躺在床上的女人卻尚且不知,她這一次,是真的完了。
第一卷 恨比情深 019 我是她的丈夫
凌遲,比任何一次的痛都要來的猛烈,來的叫人痛不欲生。
明明已經抽離了最後的理智,可身體上,為何還能感覺到那經久不散的痛楚?
男人如同一頭發了瘋的野獸,撕咬著她,狠狠撞擊著她的身體。
蘇小安幾乎以為自己要被他做死在身下了,但是她沒有死,只是整個人如破敗的葉子一般被遺棄在地,凋零悽慘。
“還敢打逃跑的主意麼?”
男人喘著粗氣從她身上坐起,蘇小安的瞳孔裡早已沒了一絲焦距。明明剛剛在做那事時,她都一直是面無表情的,可是看到此刻男人的臉,她卻再度如瘋魔一般掙扎起來。
她的臉因恐懼和極度的痛苦扭曲著,男人皺眉,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想象的痛苦中,將精神和意識封閉在一個自我的空間裡了。
察覺到女人不對的他,第一次心底劃過一絲慌亂。
他不顧自己赤身羅體的尷尬,抱起女人一路狂奔著出了地下室,來到自己的房間,找出衣服分別為二人換上。
這期間,女人一直跟個瘋子一樣在掙扎。
她太害怕了,黑暗,囚禁,那個房間裡發生過的一切悲慘對待,幾天的非人折磨足以摧垮一個正常人的心智。
掙扎間,他已經叫來了車子,然後在車的轟鳴中將人送到了醫院,親眼看著一針鎮定劑的推入,她被帶入病診室裡。
“誰是病人的家屬?”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出來,男人的臉色有一剎那的難看。
醫生轉頭,目光鎖定了他,這個將女人送來醫院的慌張男子,語氣不確定地問道:“你是?”
凌莫寒大腦一片空白,他又想起了雪兒死時的場景,唇一白,他點點頭,艱澀的聲音吐出喉嚨,“我是,醫生,她怎麼樣了?”
白大褂醫生用一種相對古怪的眼神看了對方一眼,似有些不解。
明明就是一臉擔心病人的樣子,按道理不該發生這種事情,他嘆了口氣,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又問道:“你是病人的什麼人?”
男人猶豫了一瞬,遲疑地回道:“我是他的丈夫。”
果然如此,年輕的醫生並未感到意外,自顧自開口道。
“她下體撕裂傷,有些縱慾過度,心理壓力太大,長期封閉壓抑的環境或者突生的變故使她的神經受到了一點刺激。”
醫生不急不緩地說完,又交代了一些事項,大意就是不能不顧病人的意願,再刺激病人了,隨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男人,轉身進了病房裡。
神經刺激?就是說,她有輕微的神經疾病了?
不可能啊,明明,明明他也沒做什麼不是嗎,煩躁地抓了抓頭髮。他只想過要報復,卻沒有想過,會將這個女人逼瘋。
醫生的話不能不聽,看來接下來有段時間,他都不能繼續像之前那樣對她懲罰了、
心裡說不出是如釋重負還是倍感不甘的情緒,奇怪的感覺在他心中盤旋不去。
“蘇小安,別以為用這種方式逃避,我就會放過你。”
男人最後還是握緊了拳,坐在外面的長椅上,一遍遍說服自己。
對,不能心軟,不能因為這樣就放過她。
第一卷 恨比情深 020 我帶她回家
男人無比焦躁地在急診室外踱來踱去,直到門再度開啟,混合著消毒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