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哥哥都在想著要怎麼整蠱我們咧,我們是不是該反擊啊?左雨諾眨著大眼睛,不解的問:不可能,我哥才沒你那麼變態。安璽恩瞪大眼睛,怒氣的看著左雨諾。
左雨諾自知自己說錯話了,立馬改口,討好的問:璽恩哥哥,不可能滴啦!我哥怎麼可能要整我呢?是不啦?不可能的,我不信。安璽恩環胸,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左雨諾。
左雨諾的口水再猛吞一下,不斷的眨著眼睛,心裡怒罵:認識安璽恩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汙點,這個超級大變態的究竟要怎麼樣嘛,恨啦。
安璽恩壞笑,伸出食指,往自己的嘴裡一碰,做了個噓的動作,然後悄悄地走到門口的貓眼那裡看,門外的情形是這樣的,冷心爍用一千塊錢收買了waiter。讓waiter送一瓶紅酒進去,而那瓶紅酒應該下藥了,至於下什麼藥,以他們的習性一般都是春藥,他們啊,早就看透了。
如果左雨諾沒有說出那番話的時候,那麼他也許會順從,可惜,現在不可能滴,因為那個丫頭說過,希望在結婚當天才XXOO的,他絕對要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