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
來到房內,桌椅精緻,床褥嶄新,帷幔秀美,旁邊擺放的金獸燃著淡淡清香。金瑤望了幾眼,心中納悶至極,這可是自家閨房也比的了。金瑤心思一轉,明白過來,只道:“我不要。”
李春花坐了下來:“你怎麼不要,萬一你那一間出了個什麼意外,這裡還有預備著,多好呢。”
金瑤冷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心思,契約上可寫的明明白白,我只賣藝不賣身。”李春花一怔,笑道:“無妨,既然契約上寫的明明白白,你住進來也無妨。”
金瑤一想,也覺有理,等到李春花走出去以後,將門一閂,便上床睡了。白日裡操勞許久,金瑤躺下,心中那是五味雜陳,倒是輾轉反側許久,才淺淺入睡。
☆、訓練
第二日迷迷糊糊,金瑤才睜開眼睛,就聽到急促的敲門聲。趿上鞋子,將門開啟,李春花便走了進來。笑道:“哎呦,姑娘可起得早。”金瑤一笑,梳洗完畢,李春花領著金瑤吃過早飯,來到沉院。
新來的姑娘都是要訓練的,特別是金瑤這類賣藝的,更是要進沉院雕刻一番,才上得了檯面。金瑤扶了扶鬢髮:“等會兒我要訓練什麼?”
李春花道:“那要看姑娘擅長什麼喜歡什麼。”來到院中,便看到眾多小姑娘在練習。
有一位唱戲的,一個老婆婆“啪”便是一鞭子甩了過去,還喝道:“唱的這麼難聽,還不加緊學。”那位姑娘哭喪著臉,應承道:“是,是。”
又有一個姑娘練習跳舞,一個老婆婆扯開嗓子罵道:“你身體是怎麼了?你爹孃是不是姓蠢?怎麼生出你這麼一個蠢物來,左右不分,前後不辨?”
寬廣的院子裡面有著眾多姑娘,眾多婆婆,叫罵聲打聲嗚咽聲連綿不斷。金瑤一步步冷汗直冒,來到一間房裡,只有一位老婆婆坐在裡面。
這間房倒是不大,牆壁邊擺著幾條小杌子,裡面便是一張小床,地拖得一絲不染。
李春花道:“許婆婆,這個新來的姑娘就交給你了。”許婆婆打量金瑤幾眼,眼光一瞥:“好說,好說。”
李春花笑著將要離去,金瑤拉住她的袖子,眼神中滿是怯意。李春花拍了拍金瑤的手背:“沒事的,你放心。”又對許婆婆道:“這姑娘初來乍到,還望婆婆照應一點。”許婆婆笑著點了點頭,李春花這才離去。
許婆婆喝了一口茶,慢吞吞道:“底子還不錯,你有什麼拿手的技藝沒有?”
戴世名一直覺得作舞唱曲乃戲子所為,是以金瑤於歌舞一竅不通。只道:“我只會寫些文章,作些詩詞。”
許婆婆冷笑道:“小娃娃,你以為客人們都是書生文官呢!就算是,也不見得來麗春院研討學問罷。”
金瑤羞紅了臉:“我還習得琵琶,用來修身怡情的。”許婆婆道:“會彈琵琶不錯,比起有些新來的好多了,萬事不會。”
許婆婆走了出去,好一會兒才回來,手裡多了一張琵琶和一條鞭子。金瑤接過琵琶緩緩撥弄細弦,彈奏起來。許婆婆便坐在椅子上聽著,一句話也不說。
彈了幾個時辰,金瑤手痠肩麻,一抬頭,只見許嬤嬤闔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便停了下來。
絃音才落,許婆婆便睜開眼睛,跳了起來,揮起鞭子就往金瑤身上一頓亂打,金瑤唬了一跳,連連側身迴避。
許婆婆一面打在金瑤身上,一面喝道:”起先練得還好好的,才不過一會兒便會躲懶了。”
金瑤疼得直揉臂膀:“婆婆,我手指都痠疼了。”許婆婆看金瑤手指末端都泛起幾絲猩紅,才停住了手,問道:“除了琵琶,你還會什麼?”金瑤搖了搖頭。許婆婆問道:“那你還想學什麼?”
學一樣就這麼累,金瑤可不要再學什麼,只道:“我不知道。”許婆婆眼皮一抬:“那我看你再習舞罷。”
金瑤道:“能不能不練舞了?我只想彈彈琵琶就好。”許婆婆一下就把臉拉了下來,呵斥道:“哪個男人願意幹聽著你彈琵琶?彈個幾年,誰還稀罕聽?你沒瞧見,我方才都要睡著了嗎?俗話說‘技多不壓身’,多學一門本事,總沒有壞處。”
金瑤也覺有理,不再拒絕。許婆婆讓金瑤躺在床上,又在她腰背下放了一枚雞蛋:“今日就練習腰肢,越是柔軟越好。你躺在這枚雞蛋上面,兩個時辰內,不許將它壓碎了。”
金瑤將腰背輕輕放在雞蛋上面,要想不壓碎它,只得用力道將背身挺在空中,輕輕觸碰到雞蛋,這可是個苦力活。起初金瑤還能忍耐,躺了一個多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