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步很快,沒有絲毫的停頓,身形飛速。
就連他進入滑雪大廳的時候,眾人也只是感覺到一陣風劃過,想看清楚是什麼的時候人早已經走遠了。
“衍哥哥?”莫悠悠在大廳裡等待著,遲遲不見風雪停下,也不敢電話告訴自己的哥哥,生怕他們會將服侍不周的罪名扣在自己頭上。
可是當她準備去電話找人的時候,便看到容衍匆忙的身影走出了滑雪大廳正門,當她跟上去的時候,早已不見人影了。
容衍帶著顧安笙飆車往皇后鎮的五星級度假村開去,速度已經飆升至一百二了可他還是覺得慢,於是將油門一踩到底,不管不顧地在道路上橫衝直撞,好幾次險些撞上那些車輛,都是擦著邊過去的。
無視身後不斷傳來的惱怒咒罵,容衍神色未變,只是那張淡粉的薄唇緊繃地抿著,似在壓抑著一股滔天的怒火和擔憂。
車開進度假村裡,容衍把車停好,開門下車,連車門都來不及關地將躺在後座的顧安笙抱起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口走去。
容衍素來喜靜,無論是去什麼地方,居住的地方一定是夠安靜的,所以喬南為他準備了度假村裡最偏僻的房間,周圍五十米開外,絕對看不到別的人。
“容總?您不是和莫小姐在雪山滑雪嗎?怎麼提前回來了?小安笙這是怎麼了?”在度假村待命的喬南見容衍提前回來很是詫異,然後便看到了被他抱在懷裡臉色蒼白的女孩,心裡大喊糟了。
“在雪地裡呆了很久我感到的時候她已經失去知覺了。”容衍的聲音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就連他自己都無法想象如果當時他去晚了會有怎樣的後果。
“什麼?這不得被凍壞?”
容衍精銳的眼眸冷瞥他一眼,音質沉冷地吩咐:“去把瑞特叫過來,給你五分鐘,他如果趕不到你們就一起去訓練營過下半輩子吧。”
丟下這一句無情冷酷的話,容衍便抱著顧安笙踏進了房間,嘭的關上了房門。
喬南呆愣地看著那扇被關上的房門,嘴角抽啊抽,這個男人為什麼一遇到和顧安笙有關的事情就冷靜不下來了呢?!
等會兒?!
他剛才說什麼?!
五分鐘?!訓練營!?
喬南猛的想起剛剛容衍的吩咐,頓時驚恐的睜大了雙眼,掏出手機就是一頓猛按。
容衍抱著顧安笙徑直走進了浴室,然後將她放在浴缸裡,除錯好溫度開始往裡面放水。
顧安笙現在身上是凍壞了,如果不快點讓她身上回溫,她就會失去生機,然後死亡。
她靜靜地躺在浴缸裡,一動不動,像是任人擺佈的瓷娃娃,精緻易碎,容衍薄唇緊繃著,伸出手去給顧安笙解開她身上的羽絨服,可他那雙向來靈活的雙手卻不知為何,屢屢出錯,指尖顫抖得不像話。
他的指尖時不時碰觸到顧安笙冰冷的肌膚,像是一塊冰,沒有絲毫的溫度。
容衍是誰?
頤城乃至整個R國的主宰者,人人敬畏的太子爺,自他步入商場或道上,從未有人敢挑釁這位殺伐果斷冷血無情的冷麵修羅。
他的手段,出了名的嗜血果決,無人敢挑釁。
可如今,他卻因為一個女子,慌了神,亂了心。
第一次發現,死亡竟是離他那麼近,不是因為別人,也不是因為他自己,而是因為面前這個好似下一秒就會消失的女孩。
明明自從她三年前決然離開的時候,他就日日夜夜地告誡自己,若是有一天她出現在他面前,一定將她折磨至死……
不,是綁在自己身邊讓她再也無法逃離。
可是現在,他竟是慌了,他明明該厭惡該暢快,因為她當年離開他是錯誤的而開心才對,為什麼會那麼難受呢?
好不容易解開了顧安笙身上的羽絨服,還剩下底的保暖衣和內衣,容衍卻是再也沒有那麼好的耐心,直接徒手撕開了裡面的衣服把碎片扔掉,然後將她的褲子鞋子褪掉。
溫香軟玉就在面前,可是容衍此刻真的沒有半分雜念,放好熱水,伸手進浴缸裡,細細地揉搓著她冰冷的身子,讓她的身上回溫。
可由於在雪地裡呆了太久了,顧安笙本身的體溫就將浴缸熱氣騰騰的水給降溫了,容衍給她按摩的時候都感覺到浴缸的水漸漸冷了下來。
他的心裡一沉,將浴缸的水放掉,然後放水,讓水溫保持恆溫的狀態,繼續給她按壓幾個容易讓血液流通的部位。
他從未如此耐心地對待過一個人,而唯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