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了我,放了我吧……”
容衍菲薄的唇忽的勾起,嗜血妖冶,步伐緩慢卻極具氣勢地走到了那人的面前,“哪隻手碰了她?”
“容,容少……”那人嚇得臉色都慘白慘白的,想起剛剛那個人的下場,雙腿就不停地哆嗦。
“這隻?還是兩隻都碰了?”容衍看似漫不經心一般,將傷口對準了那人的一隻手,而後又鬆開,放在了他另一隻手上。
這就像是凌遲一般,折磨得這個人險些心理崩潰。
“不,不,容少,我錯了,我錯了,求您,求……啊!”那人拼命地搖著頭,剛想伸手去抓容衍的褲腿求饒,手腕被一顆子彈中,鮮血四濺。
另一顆子彈,在了那人的另一隻手腕上。
容衍的槍法快狠準,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憐憫,將中了這個人的手腕,廢掉了他的手。
這個樣子的容衍,驚得身後的喬南背後都冒出了一層冷汗,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如此失控的容衍了。
他的底線只有顧安笙,觸怒了他可能還有一線生機,可是如果誰觸碰到了他的底線,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容衍收好手中的槍支,冷睨了喬南和小分隊一眼,“轉過去。”
喬南和小分隊不敢怠慢,立刻閉眼轉身,一眼不敢看。
容衍走到顧安笙身邊,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裹住了顧安笙的身子,動作輕柔地將她抱在了懷中,愛憐地看著她蒼白的小臉,眸中滑過一抹冷厲的光,。
“燒掉這裡。”冷冷地丟下這句,容衍抱著顧安笙走出了倉庫,頭也沒回。
喬南看了眼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兩個人,像是幸災樂禍般嘆息一聲,“很久沒看到他這幅樣子了,你們兩個,應該感到幸運才是。”
說完,也朝倉庫門口走去,一邊對這些小分隊道,“這兩個人就交給你們了。”
來的時候容衍只帶了喬南沒有帶司機,司機的工作自然就落在了喬南身上。
容衍抱著顧安笙坐在後座,看著她沾滿血絲的小嘴,心疼地將她的小嘴掰開,去檢視裡面的傷勢。
可是顧安笙卻將小嘴閉得很緊,又有血絲不斷從那張被染袖的唇瓣間溢位,瑰麗刺目。
“安安,是我。聽話,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