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顧安笙呆萌的小模樣,唇角勾起一個弧度,可是臉上卻依舊沒有絲毫訊息,一貫的清冷,“嗯,沒有下次。”
顧安笙心裡鬱悶啊,怎麼總覺得哪個怪怪的?
還不等她多想,房間的門就被人開了,是莫秋揚。
“阿衍,失敗了,你可能還要再……”莫秋揚看見顧安笙在場,後面的話很隱晦的沒有說出口,而是看向了容衍。
失敗了是什麼意思?
怎麼莫秋揚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顧安笙疑惑地看看容衍,再看看莫秋揚,搞不懂他們之間在什麼啞謎,“你們在說什麼?”
“沒事,研究方面出了些問題需要我過去,你再這裡等我,我很快就回來。”容衍淡淡地說道,伸手揉了揉顧安笙的頭髮,看著她清麗的臉蛋,心間一動,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下。
“等我回來。”留下這麼一句,容衍便跟莫秋揚離開了。
顧安笙捂著自己的額頭,只覺得哪裡有些滾燙,連帶著臉頰上的溫度也飆高了許多。
容衍跟著莫秋揚來到研究室裡,將身上那件黑色外套脫下碰到了一旁,動作優雅地將袖管捲了起來,捲到了手肘的地方,“可以開始了。”
醫療團隊的立刻準備醫療器具,準備動手。
莫秋揚雙手放在白大褂的兜裡,看了眼容衍的手臂,嘆息一聲,“阿衍,再這麼抽下去你就算是金剛做的也會支撐不住的,少抽幾次也沒什麼關係。”
“你不是說了,直系親屬的血比較有用?”容衍懶懶地抬起眼皮,淡掃了他一樣,俊美無儔的臉龐上平靜無波,。
“是這樣沒錯,可不是還有顧安笙麼?非得要你?你這幾天和我們一起熬了幾天了,再這樣下去身體遲早垮掉。”莫秋揚無奈,接過助手遞來的東西,準備給容衍抽血。
容衍連眉心皺都沒皺一下,精緻的眉眼清冷淡漠,淡粉色的菲薄唇瓣輕抿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莫秋揚特意抽少了許多,然後將抽血的器具收了回來,拿著那個裝著容衍血液的小瓶子,在上面貼上一張紙條,遞給旁邊的助手,“繼續吧。”
容衍沒有理會還在冒著血珠的傷口,隨意地將袖管一拉,緩緩起身,一邊繫好袖釦,往門外走去,“我先出去了。”
哪怕這次莫秋揚特意抽少了很多,可是連續抽了幾天血,容衍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薄唇也失了顏色,緊緊地抿著。
回到寶寶貝貝的房間,容衍卻沒有在這裡看見顧安笙,環顧四周,也沒有看見她。
容衍轉身,輕輕帶上門,走下樓。
樓下的開放式廚房裡,飄出了陣陣飯菜的香氣,十分濃郁,聞著都讓人覺得胃口大開。
走的近了,容衍才看到顧安笙,她正在炒菜,身上圍著一個卡其色的圍巾,嬌小的身子來一堆廚具連來回穿梭著,很是忙碌。
容衍步伐一頓,看著顧安笙伸出小手挑了根豆角塞進小嘴裡嘗味道卻不小心燙著,然後伸出粉色的小舌頭來吹氣的可愛模樣,微微一笑。
她這副忙碌的樣子,讓容衍忽的覺得心裡好似被塞滿了一般,充斥著一股溫暖,滿足。
好似世間最美的世間,莫過於最愛的婆娘為自己下廚了吧?
終於把所有菜裝盤,顧安笙吐了吐還有著發燙的小舌頭,把飯菜端上了餐桌,然後從冰箱裡找了塊冰塊出來,扔進嘴裡。
一轉身,就看到不知道什麼事情出現在廚房門口的容衍,顧安笙拍了拍胸口,嘴巴里含著冰塊,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你什麼時候來的?也不出個聲。”
容衍擰著眉,走過去,掐住了顧安笙的小臉蛋,“冰塊吐了,你生理期快到了,不準吃冰的。”
是嗎?
她的生理期快到了嗎?
顧安笙自己算了算,她的生理期一向不準,從來沒有準時過,就連她自己都沒有辦法預算的事情,容衍怎麼知道的?
“不會的,我的生理期一向不準,沒關係……唔!”顧安笙剛說完,小臉蛋被容衍稍稍用力一掐,嘴裡的冰塊就吐出來了。
“舌頭伸出來我看看。”見她把冰塊吐出來,容衍才滿意地挑眉,掐著她的臉蛋不放,說道。
“容衍,你……”顧安笙哭喪著臉,不得已把粉舌伸出來,讓他檢查。
這麼看來,她剛剛吃東西燙到被他看到了?
……就是那副跟偷吃的老鼠一樣的行為?
顧安笙好想摔桌子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