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笙看著他的動作,小嘴驚訝地翕張著,他面前的那個小碟子也隨著他的動作加快上面的龍蝦肉也堆得越來越多,直到堆成了一個小山堆,其他書友正在看:。
剝好兩個小碟子,容衍才停下,從旁邊的紙巾盒裡抽了想餐巾紙,擦拭乾淨手上的油漬,把兩個小碟子推到寶寶和貝貝面前,“吃吧。”
寶寶放下手中被自己剝得慘不忍睹的蝦肉,默默地推到了一邊,去吃容衍剝好的。
“爹地棒棒噠!”貝貝歡快地把小碟子拽到自己面前,拿著小勺子開吃。
容衍唇角的笑意深了幾許,抬頭的時候就看到某個小女人的眼睛裡閃爍著一抹亮眼的光彩,看著自己,心間好似瀰漫開一股難言的甜蜜感一般,充斥著全身。
這種感覺,似乎不錯。
有了這麼一回,兩小隻只要碰到要剝的食物,全部丟給了容衍解決,容衍則是幫他們剝好然後放到了他們的面前去,兩小隻吃的不亦樂乎的,讓人動容。
“媽咪,貝貝想去廁所。”貝貝突然捂著小肚子,拉了拉顧安笙的衣袖,一副很急的樣子。
“怎麼了?是不是吃錯東西了?”顧安笙立刻去看她,卻見她一臉尿急的小模樣,不由得笑了,抬起頭對容衍說了一句:“我先帶她去洗手間,你們先吃。”
“嗯。”容衍淺淺頷首,目送她們離開包廂。
包廂裡只剩下父子倆,大眼瞪小眼,神態和五官輪廓都相似到了極點,怎麼看怎麼奇妙。
忽然,寶寶咧嘴一笑,“老爸,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容衍量的目光微微一頓,看著寶寶那張酷酷的小臉,眯起眼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比如,他是他們爹地這件事情。
貝貝可能不知道,可是這隻小包子,卻不一定了。
至於為什麼呢?
完全是因為寶寶每次看見容衍時的目光,都帶著量和審視的,在臨軒墅第一眼看到容衍的時候,甚至沒有任何驚訝,好像早就已經知道了一般。
或許是他想多了,一個五歲的孩童怎麼會懂得這麼多?
寶寶放下手裡的小勺子,沒有否認,大大方方地點頭,“是啊,早就知道了。”
容衍臉色一沉,“知道了你連一句表示都沒有?”
哪怕是這個小傢伙主動叫他一聲爹地,或者把他總是戴在臉上的墨鏡摘下來,他都會為了萬一去做親子鑑定。
“我知道並不代表我一定要和你相認啊,容大少,雖然我已經承認你是我的老爸了,可是在我心裡,媽咪是最重要的!”寶寶軟糯糯的聲音堅定地說著自己的立場,沒有一絲怯弱。
那雙黝黑沉穩的大眼睛,和容衍簡直是如出一轍。
“臭小子,你剛才喊我什麼?”容衍沒有計較他第一句話,聽到他的稱呼,嘴角狠狠一抽。
這小傢伙的腹黑到底是隨了誰的?
“老爸!”
“……”這還差不多。
顧安笙帶著貝貝進了洗手間裡,出來之後將她抱在洗手檯前去給她洗手,。
洗好手,顧安笙將她放下來,按了些洗手液清洗雙手,轉頭卻看到貝貝邁著小短腿往外跑了,“貝貝,不要亂跑,會被壞人抓走的。”
“媽咪,快點快點。”貝貝跑到外面,朝顧安笙揮揮小爪子,繼續往前跑。
顧安笙無奈地搖搖頭,洗乾淨手正要抽張紙巾擦拭手上的水漬,卻突然聽到貝貝傳來的一聲驚呼聲,沒有任何猶豫地跑了出去。
“這是誰家的野孩子這麼不懂規矩?在這裡面跑來跑去的,把我的衣服弄髒了賠的起嗎?”剛走出洗手間,就聽到一聲刁蠻的聲音傳來。
顧安笙皺皺眉,拐彎,走到前面去。
然後就看到貝貝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看著面前的女人,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看什麼看?有沒有一點禮貌?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給丟出去?”說這話的正是莫悠悠,一邊拍著她那件價值不菲的衣裙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一邊瞪著貝貝。
貝貝小嘴巴一癟,一副要哭的樣子。
“哭?你還敢哭?你敢哭信不信我……”莫悠悠揚起手,一副要對貝貝做些什麼的樣子。
顧安笙已經來到了貝貝的身邊,將她抱起來,眸光冷凝地看向莫悠悠,“你想怎樣?”
莫悠悠看顧安笙果然出現了,眼中滑過一抹得意的色彩來,冷哼了聲,“喲,我道是誰呢,原來這孩子,和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