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往外走。
白茅攔下一輛計程車,開門等我們上車,老遠見我抱扶著搖擺不定的意博,忙上前問:“剛才好好的,怎麼了這是?”
“摔了一交!可能摔疼了!”我嘲笑著意博。
白茅從我手裡接過意博,不放心地掐了掐他人中,並搖晃著他問:“喂!赫連意!有事沒事的你說句話行不行?!你睜眼看看我!”
意博抬起手揉了揉腦袋,口齒不清地說:“頭暈得厲害!”
“心臟呢?心臟怎麼樣?”白茅把他塞進計程車,開始翻他的口袋,找出硝甘往他嘴裡送。
意博不知道誰在弄他的嘴,側頭不停地躲閃。白茅不耐煩地把硝甘塞給我,說:“應該沒什麼事,你喂他!到了給我打電話!”說完他便匆匆走了。
一路上他老實得很,不言不語也不動。我看看手裡的硝甘,看看他的唇。他靠在我肩上,似乎睡著了,我不敢驚動他,又擔心他的心臟。最後還是扶正他,把藥塞進他嘴裡,叫醒他:“老師,吃片藥,是硝甘,您含好了。”
他仍舊緊閉雙目,輕輕張開嘴,等我把硝甘塞進去,他便輕輕地合上。他呼吸有些深長,我把他拉鎖拉開一些,以便他呼吸順暢。
到他家時夜已深,他沒有睜開眼的跡象,無奈,我只好揹他回去。雙手攬著他的腿,以防他下滑。細瘦的腿,摸上去叫人心疼。他的頭枕在我肩上,臉貼上我的勃頸,溫熱,光滑。我希望路再長點,就這麼親暱地揹著他,感受著他,感受溫柔的他。
半路上他附在我耳邊喃喃自語:“小唐,總是麻煩你…”、“小唐,對不起…”
我不知道他是否是清醒的,他的自語讓我難過,他並沒有虧欠我什麼,反而是我一直欠他太多。
進屋後我把他安置在臥室床上,一放下他便醒了,睜開眼卻定不了焦距,迷茫了半天才發現是我。掙扎著要坐起來,我阻止他亂動,對他說:“老師很暈吧?!還是躺好吧!一切有我呢!”
聽了我的話,他乖乖躺下,任由我幫他脫下衣褲,幫他蓋好被子。
我去廚房想倒杯水給他,剛轉身他便叫住了我:“小唐,太晚了,你就不要回去了,隔壁屋子裡有被褥,暫時睡一宿吧!”
我回過頭看著微微睜眼的他,他也在看著我。睡在他家?
見我猶豫,他又說:“我頭暈得很,聽話,你這麼回去我不放心!”
不放心的是我好不好!他在想什麼!
我決定留下來。
我想幫他換上睡衣,找了半天卻不見。他被我翻箱倒櫃的動靜吵醒,不耐煩地撐坐起來,靠在床上口氣不善:“叫你留宿,不是叫你拆房!”
我回頭尷尬地笑笑:“呵呵,呵呵,呵呵呵…我想幫老師換睡衣…”
他掀開被子,搖搖晃晃地下床,我趕快過去輔助,他推開我,說:“我去廁所,睡衣在那個櫃子裡。”他指指對面的櫃子,他從我面前慢慢地晃出屋子,聽他喃喃自語:“吵死了,亂翻什麼!”
不一會竟聽見淋浴的聲音,我頓時頭大!都什麼情況了,居然還要洗澡!
我走到廁所門口,敲門喊他:“老師,還要洗澡嗎?”
裡面傳來他綿綿的聲音:“臭氣熏天的不洗能行嗎?把睡衣遞給我。”
我回去取來睡衣,他開啟門接過去。
他就那麼赤身裸體地站在我面前,白花花得晃眼!形銷骨立,醫學上叫這種身材為“無力型”。他很快把門關上,又綿綿地說著:“一會你也洗洗睡吧!”
我一個人站在廁所門前,滿臉通紅,腦子裡一直映著他赤條條的身子,平坦白皙的胸膛,兩條鎖骨完美呈現,兩點硃紅嫩蕊般玲瓏可觀。
我感覺胯下的兄弟騰騰跳躍,一下一下地迫使我忙緊緊抓住它,上下揉搓著,呼吸急促了起來,喉嚨乾澀,身體像燃燒般炙熱,很快便釋放了出來。
我暗罵自己低階齷齪,竟對自己的老師產生了這般淫慾!我已墜入了名為“赫連意”的深淵!
作者有話要說:
☆、情真意切,欲速不達
解決完“個人問題”,我在客廳裡等他出來。他的手機在桌子上放著,時不時有簡訊進來。突然間,深入瞭解他的慾望如渴驥奔泉。我迫不及待地拿起他的手機開始翻看。簡訊十幾條,有雜誌社關於投稿問題的,有學生請教專業知識的,有白茅詢問身體情況的,有廣告……什麼都有,就是沒有重點!
等等,這有一條,署名“何兮”,昨天的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