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東西說丟就丟了,難過一會兒也就過去了。但有些東西,你怎麼也丟不掉,就像你單曲迴圈的歌曲,你覺得你不喜歡那些了,可聽起來還是很有感觸,無論在清晨的地鐵,還是在黃昏的街邊,你都會看到以前的影子,那是你的一部分,附著回憶,你沒辦法把他割捨下。
但是,你卻不得不因為那藏在心底的恐懼與驚慌,與他揮手告別!欲愛不能,這可能是人間最為殘酷的懲罰吧!愛一個人時,吸進去那麼多勇氣,最後吐出來的卻全是嘆息。
直到過了兩週,金皙又恬不知恥地打來電話,她換了號碼,我沒有識別出來。
“小唐…我是金皙…”
我厭惡至極:“我跟你無話可說!”
我剛要結束通話,她大喊一聲:“等一下!”
“你還有什麼事?!”
“小唐,我…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被傳染上了梅毒…但是…但是我並不希望你因此受到牽連…你有沒有去檢查一下啊?!”
我怒火中燒,氣從中來:“檢查?你叫我去哪檢查?醫院的人會怎麼看我?!收起你那假惺惺的關心吧!你這個陰險的女人!”
“我…對不起…”她的聲音弱不可聞,“我並不知道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
“哼!事情變成現在這樣,不正是你想要的?!”
“不是的…我是真心喜歡你…我也是…我也是為你好…”
“不必了!”我大吼一聲,繼而結束通話電話,怒不可遏。
不過話說回來,憤怒歸憤怒,金皙的建議不得不考慮。與其一直窩在宿舍怨天尤人,整日擔驚受怕,不如鼓起勇氣去檢查一下,即使是假陰性的結果,但總會自我安慰一陣子。
我馬上穿衣出發,找了離學校較偏遠的市第四中心醫院,掛了面板性病門診的號,但醫生說梅毒血清學化驗結果得等到第二天才能出來,我只有悻悻地離開。
剛下了樓梯,突然發現赫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