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四地插話道:“小吳,你有女朋友麼?”
“啊?”
“海主席找你,肯定是這個事。”陳文錦整理著準備上課的書本,“海主席原來是實驗的校長,教過頭兒,這退二線了,就到我們這兒當工會主席,等著退休。他現在啊……主要的工作就是當月老。”
“那我不去了。”
“你真有女朋友?”李四地問。
“沒有,但這麼著多彆扭。”
“必須得去!全校沒結婚的老師都被他叫去過,頭兒的面子還是要給的。”陳文錦道。
“呵呵,就連陳導都被叫去過。”李四地笑道。
“真的?”吳邪也笑了,“那吳校長呢?”
“當然也被叫過,”陳文錦拿著書往門口走,“而且,還不止一次兩次。”
吳邪無法,只得跟著也出了門:“陳導,那我去了啊。”
“去吧。”
連三叔都被叫過?
吳邪想想覺得好笑,邊笑邊轉身往工會辦公室走,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得到許可後,開門進去,剛剛坐穩了,敲門聲又響。
吳邪暗自慶幸:太好了,要是這海月老有事情,今天就可以逃過這一劫了。
海月老聽到敲門聲很興奮,一臉神秘地看了一眼吳邪,喊了一聲:“請進。”
門開了,看到來人之後,吳邪愣住了,海月老愣住了,就連來人在看到吳邪時,也愣了一下。
這是神馬情況?
“張校?找我有事?”海月老笑著讓張起靈坐。
吳邪連忙站起來,坐到旁邊的小沙發上,將正位讓給張起靈。
張起靈看了一眼吳邪,沒說什麼,在長沙發上坐下。
“海主席,不是您剛剛發簡訊讓我來的麼?”
“是麼?”海月老趕快移動滑鼠調出自己剛剛發簡訊的記錄,“哎呀,張校,你看,真不好意思,人上了歲數,眼睛也花,我本來是想叫小吳和雲彩來的,可一不小心就點成張校了。”
吳邪明白了,校園網的通訊錄是按教師的姓氏拼音首字母排列的,“Y”類只有雲彩一個,而張起靈是副校,自然排在“Z”類的第一個。
難道月老都是迷迷糊糊幹工作的?
就這麼老眼昏花的亂牽紅線,怪不得世間有那麼多的痴男怨女。
“沒關係,我先走了。”張起靈起身準備離去。
“等等,張校,你現在不也是單身?”海月老可能覺得這個錯誤實在有失顏面,極力地想挽回。
“嗯。”
“那正好,小吳也是單身。”
嚇!這是神馬意思?
吳邪和張起靈同時看向海月老。
吳邪更是不知所謂地心虛,差點跳起來。
精神倍兒好的海月老真是好同志,由校長到月老居然轉換得毫無障礙,慈眉善目,笑容可掬,還有點小賣萌,看吳邪和張起靈這個表情,笑得甚是得意。
“哦,我的意思……反正你們都來了,就一塊說說,都是年輕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海月老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工作日記本,翻開看了看,又抽出一支筆,起身來到張起靈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跟我說說,有沒有物件吶?”
“沒有。”
“沒有。”
“那有喜歡的姑娘了嗎?”
“沒有。”
“沒有。”
海月老笑了笑,拿筆在本子上記了兩下,“那想找個什麼樣的呢?我愛人是市工會主席,哦,對了,吳邪……”轉頭看向吳邪,“她和你母親是是好姐妹呢。”
“我媽?”
“對呀,你媽不是婦聯主席麼?你沒聽你媽說起過你韓姨。”
“哦哦哦,聽說過,聽說過,但我還真不知道她是您愛人。”
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所以啊,海主席手裡有的是人,不想找學校的,想找個做什麼工作的?現在婦聯和工會都聯網了。”海主席又轉回頭問張起靈,“張校,你先說,你想找個什麼條件的?”
“個兒高、瘦、好看、脾氣好、心的善良。”
吳邪目瞪口呆地看著張起靈,張起靈也看著他。
不是吧!你還真說啊!
“張校要求不高嘛,”海月老在本子上記好,抬頭又看吳邪,“那吳老師,你的要求呢?”
“我?”吳邪腦子攪成一鍋粥,“我……我……我還太年輕,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