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
“報告海主席,這廂有個妮子思凡了啊!”
全桌人都笑了,雲彩臊得滿臉通紅,抓著秦海婷打,一邊打一邊引著眾人往另外一桌看。
“看看,你們少來笑我,張校和霍老師是一對。”
那一桌都是去年前年來的新老師,可能和張起靈稍微熟悉一些,再加上今天這沒大沒小的氣氛,張起靈又擺明了一張與民同樂的笑臉,逮著這麼一個絕好的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起鬨聲引去了好多圍觀群眾。
幾個女老師把霍玲推搡出來站在張起靈身旁,圍著的人都在叫喊一定要兩人一塊敬酒才喝。霍玲半推半就不時被旁邊的女老師推一下,幾乎要貼在張起靈身上,而張起靈也端著酒杯微笑著,在霍玲快要碰到身上時,伸手微微扶一下。
“海主席,張校和霍老師真是一對?”秦海婷吃驚地問道。
海月老也正看得津津有味:“不是吧,我調查過啊……不行,我要查查。”邊說邊從包裡拿出一個筆記本,認真地翻看。
一桌子人笑倒。
雲彩更是笑岔了氣:“海……海……海主席……您可太萌了。”
“萌?”海月老推著眼鏡抬起頭來看雲彩,“什麼意思?”
“哈哈哈哈……
“你們幾個小丫頭!“海月老一邊猛翻筆記本一邊嘟囔,“這麼著也不行啊……要想個辦法,今晚一定要配上幾對不可。”
“海主席,您可真是幹一行愛一行。”
哈哈哈哈哈……
吳邪也咧著嘴乾笑了兩聲,目光不自覺地飄忽到張起靈身上。
名校海龜、年輕有為、沉穩幹練、才貌雙全……
這樣的人——配得起世上所有圓滿。
大家都吃著聊著笑著 今晚多開心
最角落裡的我 笑得多合群
盤底的洋蔥像我 永遠是調味品
偷偷地看著你 偷偷地隱藏著自己
雖然在一座辦公樓,但不同學科的老師,除了搭班的以外,平時接觸的機會不是很多,交往比較多的還是同組的老師。所以吳三省每年都會刻意安排幾次像教師節這樣大多數老師都能參加的聚餐,以此來增加教師們之間的聯絡。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有量的沒量的都有點高了,男的星漢燦爛,女的笑靨如花。
吳邪是除了今晚的司機之外唯二還清醒的,因為被張起靈翻了牌子,不能喝酒,也不好意思拿杯飲料到處去敬酒,只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偶爾抽支菸,等到有人來敬酒了,才端了杯白水矇混過關。
張起靈已經敬完了所有的桌,再往回走時,意外的和陳文錦會了師。陳文錦一把拉住張起靈又來到了吳邪那一桌。大家一看事實上的校長夫人來了,紛紛站起來,在隨後趕來的胖子地帶領下,恭恭敬敬地叫了聲“大姐大”。
陳文錦也喝了不少了,不但不惱,反而極有範地應了聲,端起酒杯逐一和大家碰杯。
海月老絞盡腦汁想得白頭髮都多了幾根終於在看到陳文錦的時候想出了辦法,他託了個大,非要陳文錦單獨敬自己一杯,然後把在鄰桌敬酒的吳三省也叫了過來,伸手一劃拉將霍玲、霍秀秀、解雨臣都叫到了這桌。大家不明就裡,一頭霧水,但還是拖著椅子往後撤,擴大了圈子,讓後被叫來的老師插個椅子過來坐。
“嗯哼!”海月老又開始翻他的牽線寶典,再抬頭時發現上至吳三省下至新老師中間還有陳文錦等人面上都是一陣抽搐。
“嗯……今天的晚會很精彩嘛!尤其是解老師功不可沒啊!”
解雨臣受寵若驚地站起來:“哪裡哪裡,海主席過獎了。”起身往海月老的酒杯上碰了碰,仰頭將杯裡的酒乾了,“您隨意,您隨意。”
“呵呵……”海月老端起酒杯象徵性地喝了一口,又接著說:“吳老師啊,你和解老師合作的那首歌叫什麼啊?”
吳邪也連忙坐直身:“《在梅邊》,就叫《在梅邊》。”
“啊,有出處麼?”海月老看向霍玲,“霍老師,你是語文老師,你說說。”
這是要幹嘛啊?海月老知識淵博,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每個人頭上都是一堆的問號。
“哦,《牡丹亭》裡杜麗娘在睡夢中與柳夢梅想見,醒來時作了一首小詩題在自己的畫像上。全詩是‘近睹分明似儼然,遠觀自在若飛仙。他年得傍蟾宮客,不在梅邊在柳邊。’暗示自己心有所屬。《紅樓夢》中薛寶琴的十首懷古詩中有一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