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最強攻擊性的黑袍巫師,而是用來獻祭的紅袍巫師。”我眉頭一皺在靈山的時候見過巫禮帶領紅袍巫師血祭黑淵之底的九嬰,那些巫師所掌握的巫術似乎怎麼看都不適合用於戰鬥。
“這一次出動的有多少紅袍巫師?”銀月嚴峻的問。
“不超過兩千。”妖狐確定的說。
“……”銀月一愣猛然從王座上站起來,遲疑的看著妖狐疑惑的問。“霜若回報這次征伐青丘國的靈山大軍是我們三倍之多,可隨軍而來的只有兩千不到的紅袍巫師,那就是說這支大軍全是朱厭妖族?!”
“是的。”妖狐埋首肯定的回答。
我看見銀月的眉頭皺的更緊半天說不出話來,我還不知道那朱厭是什麼妖物,銀月告訴我住朱厭是妖界以西居於小次山的妖族,人面猿身白頭紅腳不但行動非常敏捷同時力大無窮,而且與生俱來身體猶如銅牆鐵壁很難被傷到,這朱厭為兇獸屬於蠻妖,是兵禍的徵兆,朱厭一出就預示必定會有戰禍。
“這麼說這朱厭很強大?”太子問。
“這要看怎麼說,若是在蠻妖中相比朱厭當然很強大,可若是面對的是靈妖,諸如是擁有強大妖力的妖狐,朱厭就明顯難以抗衡,但唯一棘手的是朱厭身體極其難以傷到,即便面對比他們強大的靈妖也能力戰不退。”銀月搖搖頭大為不解的說。“可單單靠這些銅牆鐵壁般的朱厭想要攻伐青丘國簡直就是笑話,我實在看不懂靈山十巫意欲何為,區區不到兩千的紅袍巫師雖然擅長控制的巫術,但在人數眾多的兩軍對壘中並不能發揮什麼作用,而且紅袍巫師一旦被近身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我怎麼聽都感覺靈山大軍並不是像來決戰,反而是來送死,我親眼見識過銀月指揮妖狐一族風捲殘雲般剿滅蠻妖奢比屍,即便那朱厭身如銅牆鐵壁但終究也不可能是妖狐一族的對手,我甚至能想到在豺山被以逸待勞的霜若擊潰靈山大軍的場面,屆時想必豺山前面的葛水勢必會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靈山十巫如此忌憚那斗篷,在大廳之中斗篷當著十巫的面除掉土伯就是在警告十巫不容許再有差池,靈山十巫中的巫朗心思縝密步步為營斷不會下達這麼愚蠢的命令,可我實在也想不明白靈山十巫此舉意欲何為。
銀月讓妖狐下去休息,等到天黑第二個妖狐趕回皇宮,回報的訊息並沒有什麼變化,三巫統領的兩千紅袍巫師和朱厭大軍按照一日百里的速度急行如今已遠離靈山,沿途很少停留但也沒有其他異動,方向直指青丘國。
我心中暗暗詫異這麼快的行軍速度就是為了趕來送死,即便靈山大軍數量再多也不至於這樣輕率。
隨後趕回來的妖狐所探查到的結果如出一轍,我和太子還有銀月相互對視,靈山大軍距離豺山已經不遠,按照這速度頂多五天之後便能到達葛水對岸。
“靈山那邊可有異動?”銀月鄭重其事的問。
“執國大人留在靈山的妖狐告之自從三巫率大軍離開靈山天塹之後,靈山便再無任何動靜,也未見有馳援的大軍跟隨。”妖狐肯定的回答。
越是距離豺山近我們反而越是惴惴不安,這完全不合乎常裡的軍情我們始終無法揣摩出其他的意圖,直到第二天黃昏,趕回來的妖狐氣喘吁吁急匆匆的回報。
“三巫的靈山大軍急行五天之後突然在玲山和竹山之間的長留駐紮,距青丘國尚有五百多里。”
“駐紮?!”銀月一愣看向妖狐認真的問。“駐紮了多久?”
“我原本奉執國大人之命,以兩百里為距及時回稟國主靈山大軍動向,可靈山大軍行進至長留便不再前行,而是就地佈防駐紮,因此我才趕回稟報國主。”妖狐回答。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們都面面相覷,完全不明白靈山那邊到底想幹什麼,等到下一個妖狐回來帶來的訊息也是如此,三巫的靈山大軍在長留駐紮之後就再沒有移動過,這一次妖狐帶回了靈山大軍再長留的佈防圖。
我接到手中銀月和太子都圍上來,從佈防圖上看朱厭大軍一共佈防三層滴水不漏,一字長蛇橫貫西南的排開,看著佈防圖多少也能看出端倪,這根本不像是進攻的陣型,很明顯是在防守,可問題是,長留距青丘國還有五百里,我實在不知道在這裡防守什麼。
“朱厭大軍在長留分三道佈防後便再無異動,不過據查探大軍之中那兩千紅袍巫師卻不知去向。”妖狐鄭重其事的說。
“紅袍巫師沒有和朱厭大軍在一起?”我立刻警覺起來連忙追問。“可探查到紅袍巫師去了什麼地方?”
“朱厭大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