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的問。“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吧?”
“真是無巧不成書,我哥剛還提到你沒想到你就來了。”雲杜若她們是打心眼喜歡小小開朗活潑的性格。
“你提到我了?”顧小小很開心的看著太子,目光清澈見底。“本來還想問你關於佛經禪理,上次你有事走的急,今天我就跟著你了,杜衡哥你不會嫌我煩吧?”
韓煜翹起嘴角衝我意味深長的一笑。
“敢情小小今天是來看杜衡哥的……”
太子再一次手足無措的變的拘謹,真不明白他這樣心如止水處變不驚的人為什麼見到顧小小這麼窘迫和無助。
“不……不煩……”太子快速沒有節律的撥動著手裡的佛珠,明顯是心境亂了,我看他是努力想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
我們趕去乾石山,一路上顧小小都跟在太子身邊寸步不離,嘰嘰喳喳歡愉的問東問西,太子很無奈的回答那些我們怎麼聽都想笑的問題,他手中的念珠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到了顧小小手裡,我突然發現在顧小小面前,太子完全就是束手無策拿她丁點辦法都沒有。
“關係好複雜,我看你以後麻煩的很。”韓煜忽然在我身邊一本正經的說。
“我以後麻煩什麼?”我一愣詫異的問他。
“你和杜若好上了,兩人共結連理估計也是早晚的事,到時候太子就得改口叫你妹夫。”韓煜揉了揉額頭意味深長的笑著。
“我哥叫他妹夫有什麼好麻煩的。”雲杜若臉一紅白了韓煜一眼。
“這個不麻煩,麻煩的是……如果以後小小和太子好上了,到時候你就得改口叫太子妹夫。”韓煜一邊說一邊自己前仰後翻的笑起來。“你們不覺得好笑嗎,想想以後你們見面同時叫對方妹夫……哈哈哈。”
我一下怔住驚愕的看看韓煜,回頭看看跟著我們身後老遠的太子和顧小小,忽然意識到我忽略了什麼,顧小小似乎從一開始看見太子就特別的親近,口中說是來看我的,結果到現在和我還沒說上三句話,搞了半天看我不過是一個藉口,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不……不會吧,小小跟誰都那樣。”我還是有些詫異。
“省省吧,這方面我比你懂的多,沒看見小小眉目傳情含情脈脈的,你是他哥你好好想想她對誰這樣過?”韓煜白了我一眼胸有成竹的壓低聲音笑著說。“可最麻煩的是……咱們這位太子也怕是動了凡心了,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被亂說我哥潛心修佛不沾紅塵之事,容彥,你管管他這張嘴,我哥什麼人我還不瞭解,別讓韓煜毀了我哥清譽。”雲杜若瞪了韓煜一眼抿著嘴說。
我撓撓頭嘴角露出和韓煜一樣的笑意,落在雲杜若眼中我想她看我和韓煜像一丘之貉,我無奈的攤著手往後瞟了一眼,意味深長的說。
“你看看你哥,就他現在這個樣子像是清心寡慾修佛的人?”
雲杜若和南宮怡都回頭去看,太子滿臉通紅身體僵直的目不斜視,他的手被顧小小捧在掌心,指頭在太子掌心滑動,一邊說著話一邊抬頭眨動眼睛露出恬靜的微笑。
“你這掌紋叫華蓋紋,所謂華蓋青龍陰陽同,此紋吉利優陰功,紋上有妻宮,主妻財,杜衡哥你掌紋很不錯啊,妻宮華蓋益朝妻,招後妻財逐後來。”
雲杜若和南宮怡都面面相覷,看太子這表情和顧小小的神情就知道,太子的淡泊在顧小小面前丁點用都沒有,太子想必也清心寡慾多年,沒想到這道行修為居然毀在顧小小這個丫頭身上。
“聽見沒,顧小小這是在遞話呢,蕭叔可是家財萬貫富甲天下的人,太子若和顧小小好上了,當然是主妻財。”韓煜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雲杜若說。“話說你們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哈哈哈。”
雲杜若抿著嘴臉和太子一樣紅,揚手推了一把韓煜,我在旁邊被韓煜的話逗的笑個不停。
我們到乾石山已經是中午,站在一處山頂俯視整條山脈才知道粱小城為什麼說在這裡找劉未名猶如大海撈針,乾石山地形極為雄偉山脈主脊偏於北側,北坡短而陡峭巍然突起,下有平良河穿行而過宛如一條遊弋在山間的玉龍,山勢不斷連綿起伏大小山峰錯落有致,一眼望去看不到盡頭。
“死人經中曾提到山地十不葬,其中九不葬陡山,說的是山勢陡峭斜飛破碎,禿山孤壁朝山反弓龍虎相沖,先人若葬在這裡怕是後人孤絕。”韓煜走到我們身邊看了良久後沉穩的說。
“此話不盡然,此處雖是陡山你也說的沒錯從格局上看,這裡朝山反弓龍虎相沖不宜陰葬,可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