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商鋪搶劫,看檔案溫儒應該不是很愚蠢的人,但他選擇打砸搶劫的商鋪竟然旁邊就是警局,所以當場被抓獲整個過程沒有任何反抗。
在看守所的提審室我們見到溫儒,和他的名字一樣一看就是一個溫文儒雅的人,單薄的身體和鼻樑上厚厚的眼鏡片,怎麼看他都不像是會搶劫和襲警的人,我甚至重新翻看了一遍他的檔案,很詫異一位學識淵博的講師怎麼會被關押在這裡。
“你怎麼知道十八蒼狼?”雲杜若一本正經的問。
溫儒扶了扶鼻樑上破裂的眼鏡,臉頰有微微的紅腫嘴角處還有癒合沒多久的傷口,看樣子在看守所的日子他過的並不好,畢竟襲警的犯人會遭遇難以想象的懲罰。
“你們怎麼知道十八蒼狼?”溫儒在我們每一個人臉上掃視一圈後,很冷靜的反問。
我摸出一支菸想了想遞給他,溫儒淡淡的搖頭目光依舊很謹慎,我放在嘴角點燃,繚繞的煙霧中我瞟了他一眼,回想起粱小城的遭遇慢慢有些明白。
溫儒寧願襲警也要引起我們的注意,可粱小城趕到後他卻只說了十八蒼狼四個字,而在發現粱小城完全不明白的時候,溫儒什麼都不肯說,可見他很清楚這四個字的含義,在不知情的人面前他寧可罪上加罪的襲警被毆打也絕不吐露一個字。
“不是十八蒼狼,應該是十八赤狼。”我深吸一口煙認真的對他說。“這十八人是當年成吉思汗的護衛軍統領,成吉思汗病逝後這十八人遷移到華夏各地居住。”
溫儒重新打量我們一番,表情變的有些釋懷和輕鬆,身體靠在椅子上向我慢慢伸出手來,在他眼中完全看不見嫌犯的恐慌和膽怯,坐在我們對面不像是交代問題,更像是在交易。
我把煙盒和打火機推到溫儒面前,他點燃一支菸沉默了片刻後淡淡的說。
“第一,洗清我搶劫商鋪的事,第二、消除我所有的檔案,第三、你們要把我送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溫儒一開口就提出三個條件,而且還不是商量的語氣。
他比我們想象中要冷靜和睿智,我和雲杜若他們相互交換了眼神,南宮怡盯著溫儒看了很久冷冷的問。
“然後呢?”
“然後……”溫儒深吸一口煙看向我們淡淡的說。“然後我就告訴你們赤狼的秘密。”
看起來溫儒早就做好準備,從他說出十八蒼狼開始一切都是他事先都計算好的,甚至根本沒給我們留下討價還價的餘地,他提出的三個條件都不簡單。
“我們並不知道你打算告訴我們什麼,你提出的條件我們可以商榷,不過要等你把知道的先說出來。”雲杜若義正言辭的說。
溫儒吐了一口煙霧樣子很從容和無所謂,環顧四周淡淡的笑了笑。
“知道魔術為什麼那麼吸引人嗎,因為秘密,很多人都絞盡腦汁想去挖掘的秘密,可一旦魔術的真相被揭穿後,就什麼也不是了,所以很多魔術師一生不過就在做兩件事,一件是讓自己的技藝更加精湛,而另一件就是窮盡一生去保守魔術的秘密,技藝失誤了還能挽回,秘密沒有了……”
溫儒的精明和他的樣子完全不相稱,他把自己至於不敗的境地,即便他不說大不了就關押在這裡,其實我可以理解他的想法,秘密在他哪兒對我們來說至關重要,說出來後他就真的一文不值了。
可距離下一個陰日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溫儒可以耗下去,但我們已經沒時間畢竟那關係到十三條人命。
“好,我答應你。”南宮怡深思熟慮了半天終於還是點頭。
“不是口頭的承諾。”溫儒慢慢的搖搖頭。“我要書面的認可。”
很顯然溫儒從一開始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每一步都是提前設計好的,南宮怡知道再拖下去沒耽誤一分鐘那十三個人的性命都岌岌可危,看了看我們得到的答覆都是不約而同的點頭。
南宮怡立刻轉身離開提審室,要辦理溫儒這些要求需要一些時間,南宮怡走了之後我默默的注視著溫儒,然後看看他的檔案。
“你是蒙古人?”
“烏日露格。”溫儒不再遮遮掩掩很從容的回答。“我蒙古的名字,不過從來沒有用過,我和我父親,還有父親的父親以及先祖都是蒙古人。”
“為什麼要打砸商鋪?”雲杜若很敏銳的看著溫儒。“以你的職業和檔案中的記載你不是那種打家劫舍的人。”
“安全。”溫儒脫口而出淡淡一笑看看四周。“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地方比這裡安全。”
“你在躲什麼,為什麼認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