驊酈問道。
“這個我不敢確定,不過剛才你提醒了我一點兒,就是這些人不一定是要出去,而是戰勝的一方已經進來了,剩下戰敗的一方就是乞求上蒼讓他們進來,如果按照這個解釋,那麼現在躺在石條几上的這個人就是當時的勝利者,問題是他究竟是誰呢?” 陳全興又陷入沉思中。
“那這個勝利者一定很偉大呀。” 詿驊酈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 陳全興問道。
“因為他能呼風喚雨,而且對方的軍隊還有野獸,都打不過他們。” 詿驊酈說道。
“什麼呼風喚雨,你說的是神話,很多壁畫上面為了誇大死者生前的功勳,都賦予神話色彩,至於野獸,古時只有和蠻荒部落作戰時才會有。” 陳全興不以為然的說道。
“真的,我見戰車上的人向前一直,四面都落滿了雨滴。” 詿驊酈不服的辯解道。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 陳全興著急的問道。
“我說,我說,好啦,我什麼也沒說,都是你對了。” 詿驊酈賭氣的閉上了嘴。
“不,你剛才說的很對,你說戰車,有人指著,我明白了。” 陳全興高興的喊道。
“什麼呀,一驚一乍的,你到底怎麼了,一會兒說人家對,一會兒說人家不對。” 詿驊酈覺得這樣繼續下去,自己腦子也會出問題。
“我知道,躺在這上面的人是誰了?” 陳全興說道。
“誰?” 詿驊酈本來想不搭理他,但是又忍不住問道。
“是古代遠古部落最偉大的一個人,也是我們的祖先。” 陳全興站起來,神情莊重的說道。
第二章 第二十四節 結繩記事
“你……你是說黃帝?” 詿驊酈遲疑著說道。
“你們已經算是最早的年代,根據壁畫上的記載,不可能是你們那個時代的事情,可能比你們還要早,你看躺在石條几上的屍體,他的裝束很像尚未完全開化的洪荒時代的人,按這樣推算,很可能就是洪荒時代的炎黃或者蚩尤部落,你說壁畫上的雨水,其實並不是下雨,而是一場大霧,當時黃帝藉助軍師風伯設計的指南車走出大霧,打敗蚩尤。指南車就是你說的壁畫上那輛上面坐著手一直向前指著的人的戰車,所以我感覺這裡應該是黃帝的陵墓,也就是第一批發現靈山的人。” 陳全興說道。
“可是這隻能說明當時來這裡的人有可能是黃帝部落的人,但這個石條几上的並不一定是黃帝本人。” 詿驊酈說道。
陳全興想了一下,覺得詿驊酈說的有一定道理,但是似乎又有哪些地方不太對,一時之間他想不起來。
根據壁畫上的推測,當時兩個部落之間是為了爭奪河圖才開仗的,而且勝利的一方是擁有了河圖才能夠進入到這裡來的,可是河圖在古時是人人都見識過的東西,也就是說每個人都知道,可是為什麼還要有人搶奪呢?究竟當時爭奪的河圖是一件寶物,還是本身另有奧秘呢?陳全興百思不得其解。
現在他只能按照第一種想法,假設兩個部落之間爭奪的河圖是一件寶物,只有把它找出來,才有可能突破石牆。
於是他把心裡的想法給詿驊酈說了一下,詿驊酈想想,眼下也沒有別的對策,只能這樣。兩人在大殿裡轉來轉去,就那麼大的地方,包括側殿在內,兩人轉了半天,也沒有新的發現。兩人不由得沮喪起來。
“要不我們到水下看看,也許會找到些什麼。”詿驊酈突然提出一個建議。
陳全興見上面確實沒有發現,只好同意。
兩人跳入水中,只見水下清澈見底,能見度很高,但是遺憾的是水下和上面一樣,游到盡頭仍然是一堵牆,只是和上面略有不同的是建築的基盤在水下一覽無餘,原來整個建築規址呈半圓形,上面是大殿,下面是建築在基盤上,基盤同上面一樣,呈半圓形,沉入水下半尺,像一艘大船,穩穩的托住上面的大殿,陳全興感到奇怪的是這麼沉的一座建築,為什麼只深入水下半尺左右,難道水的浮力會有這麼大嗎?
他和詿驊酈重新冒出水面,渾身溼漉漉的回到大殿中,陳全興把剛才心裡的疑問告訴了詿驊酈,詿驊酈雖然感到奇怪,但是眼下她最為關心的就是怎樣能夠突破“哀息之牆”,這樣她就可以為族人找到新的世界了,可是一想到即使能夠突破,但是面對來時那麼高的深澗,她又不知道如何回去。面對進退兩難的處境,她的心裡不由得焦慮起來。
陳全興見她面色蒼白,身子微微顫抖起來,以為是在水下浸久了,受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