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打了雞血一樣,每天圍著轉。
文二形容自己被丘位元射中了靈魂,張默看他不正常這麼多天,也真想不明白哪來的這麼扯淡的丘位元,平日都蒙著眼工作麼。
也著實為文二這貨揪心,為什麼就不能長點教訓,又看臉選人?
等張默吃完飯,又幫文二帶了午飯回來的時候。
林瑞雪已經在文二身邊看著他滿頭大汗的修電腦了。
她遞了張紙巾過去:“紀大哥,真是太麻煩你了,謝謝你哦。”
文二接過紙巾胡亂抹了一把:“嘿,沒事,已經弄好了,我幫你再清清灰。”
說著對著機箱使勁一吹,機箱裡噗的一下飛出許多灰塵,嚇得林瑞雪往遠處走了好多不,文二憨笑一聲,拿著紙巾往臉上又一抹,整個一副花貓臉。
張默站在一邊看文二扣好了機箱蓋,才抽了抽嘴角上前,午飯往文二面前一丟轉身就走,無視了林瑞雪含羞帶怯的一瞥。
下班的時候,文二非得拽著張默陪著,痴痴的把人送到辦公樓樓下,看著美女溫溫柔柔的與自己道別,這才一臉銷魂的跟著張默坐地鐵回去。
在地鐵站等車的時候,張默真心憋不住了:“二爺,能不能請你控制下表情?旁邊人都嚇得不敢靠著我們站,我就問問,你看不出來那姑娘不喜歡你?”
這話很有效,二爺果然拉了臉:“你當我瞎?當然看出來了,對你有好感咋了?了不起?”
張默一臉詫異:“那你還追?二爺,說正格的,你追姑娘我沒意見,但你能不能適當挑挑物件,別總這麼瞎?”
“你懂什麼?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這是月老為我精挑細選的姻緣!”
“二爺,”張默鄭重其事的:“相信我,二爺,天氣冷了,月老肯定錯拿你的紅線織秋褲了。天氣轉暖之前你都憋著點把,一見鍾情這事,肯定是個錯誤,你就不要再陷了。”
文二一臉虔誠:“冰默,你不懂。愛情來的時候,是我等凡人擋不住的。我追求的不是結果,我愛的是一種感覺,一個過程……”
“隨便你。”張默果斷打斷文二,不再跟他廢話。
到了家張默準備晚飯,文二大大咧咧的躺在沙發裡玩手機。
菜剛下了鍋。突然,文二一個箭步衝進廚房:“張默!”
“嗯?”
“俺家瑞雪女神這週六過來!”文二很開心。
張默這才抬頭看了文二一眼:“她來幹什麼?”
文二瞪眼:“當然是新同事入職好好交流感情!”
張默頭疼:“我就沒聽說到同事家裡交流感情這種事……”
文二把張默的話當耳旁風:“冰默!我警告你,週六早起,為了二爺我的脫單大計!到時候你可別拉死驢臉,做好飯菜伺候好了!”
“我為什麼要配合這個?”聽到要早起還要做飯,張默很是厭煩。
“為了我!書上說,為兄弟得兩肋插刀。”文二板了一副正經臉。
張默詫異摔了菜刀在菜板上:“所以你這麼舒暢的戳兄弟刀子?二爺,我就納了悶了,插我刀子這事,你怎麼好意思講得這麼理直氣壯?”
文二立刻指著張默挑眉:“你少來這個,平日裡還不是我挨你刀子更多?”
“大家彼此彼此。”張默撇了撇嘴,這才重新拿起菜刀切菜。
“承讓。”文二此時甚是得意。
說完也不等張默回覆,開開心心回客廳等吃飯。
張默的性子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文二吃定他會妥協,果然張默沒再提出異議。
……
這天夜裡又下起了雨,秋雨寒涼,連續幾天連綿不止,偶有水滴匯聚到一起重重砸在擋雨板上發出噼啪幾聲。都說夜雨是喧鬧的,因為天地間充斥著都是雨的聲音,但是夜雨也是寧靜的,因為其他聲音都被掩埋在雨聲之中。
而顧玲玉再次被噩夢驚醒。
夢裡姐姐的哭喊聲更清晰刺耳,即使驚醒仿似仍在耳邊,顧玲玉滿身冷汗坐在床上。
要再睡過去怕是有些難,顧玲玉乾脆下了床去客廳守著扁擔坐坐。
聽著雨聲,她漸漸平穩了心緒,待到慌亂褪去,她不由又看向窗戶。
窗簾沒有拉嚴,留有一道縫隙。
依稀能看到對面公園人工湖旁的幾盞路燈。
顧玲玉習慣性的看了看熟睡中的梁妍,悄悄走到視窗,將窗簾拉開一些。
平日裡顧玲玉不喜歡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