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顧玲玉和梁妍跟著張默他們走了,沒有回花園小區住。
幾人後背一直是發涼炸毛的狀態,只要想起花園小區就想起老五。
誰也沒有勇氣再提回去。
越是熟悉的人越見不得其死亡的現實,尤其老五還是用這樣決絕的尋死方式。
到家的時候,梁妍不敢獨處,顧玲玉也很是害怕,乾脆兩人寸步不離的一起去洗澡。
看兩個姑娘離開,張默叫住了文二,在警察來之前,張默到底找到了自己想找的東西。
關於三四天前,是誰在利用算命館,也就是拿走鑰匙的人。
影片是找到了,可惜的是,那人進屋後,屋裡的監控一直是嚴重的雪花狀態。
連看一個身影都看不清看不到,那人的幾次進出均是如此。
只要他出現,影片必然無法檢視。
“張默,你能看清麼?是那大師麼?”
張默仔細回憶影片中的樣子搖頭:“不行,看不清,無法判斷。”
“他對影片做手腳了?”文二沉思。
張默也在思考同樣的問題:“會不會是帶著干擾電子裝置的東西?”
“能那麼高階?”文二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如果不是這樣……”張默說出了另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人體質特殊,和那些玩意兒一樣,有奇怪的磁場,可以不被技術手段撲捉得到。”
想起這個可能,文二不由抖了三抖:“所有監控都留不下身影,這是項逆天的能力啊。”
張默也在想這件事,如果他的出現一點痕跡都不留,那他簡直可以為所欲為。
突然有些後悔起來,怎麼第一天見到大師的時候就沒想起來多問些問題,哪怕留下個聯絡方式呢?
張默也隱隱的覺得憤怒,如果老五是被害的,就演算法律奈何不得這等殺人者,無論初衷,道義也容不下人做下這害人的勾當。
等到顧玲玉和梁妍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也加入到討論的行列中來。
顧玲玉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哥,我覺得那不是簡單的抑鬱症,就算老五要死也沒道理大老遠的跑去小叔那,還有我的夢,半夜我聽到銅鈴聲了!那也許不是夢,就是在召喚老五過去!”
“能說準麼?”文二問。
顧玲玉搖頭:“我覺得應該是這樣。恐怕那算命館裡被人下了東西。”
“啊?什麼意思?”文二趕緊詢問。
“有人請了替死鬼,之前吊在燈上的肯定不是老五。老五頂替了他!”顧玲玉心慌,這段說得異常著急。
張默聽著顧玲玉的說法,腦海裡想起的卻是辦公樓裡的高跟鞋。
最近發生的事每件都有人為的痕跡。
是誰在做這樣的事?針對特定的一個人或地方,還是針對在場的這幾人?
張默的視線從文二臉上掃過,穿過顧玲玉最後落在梁妍身上。
梁妍對上張默審視的視線不由一抖:“幹……幹啥?我沒說話啊。”
張默搖了搖頭:“沒事,我在想這些事的關聯。”
“下一個……會……會是我麼?”梁妍注意到張默在看著自己,很是害怕的詢問。
張默安慰性的搖搖頭:“應該不會,你一窮二白的沒什麼被算計的必要。”
文二撇嘴:“你當人家瞎啊?壞人都挑軟柿子捏,誰算計你?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咋辦。”
梁妍被說得哭笑不得:“上次還不算?”
要說梁妍那次確實也非常危險了,張默腦子裡想起另一件事:“最近幾次被動手腳的地方都在天花板,你們把花園小區的鑰匙拿來。明天中午午休的時候我去看看。”
聽到這個,梁妍巴巴的去取鑰匙,乖順的交到張默手心裡。
文二不樂意了:“你這娘兒們真不可愛,明明在算命館的時候抖得跟篩子似的,現在立刻切換效忠目標?鑰匙串都交到他手裡了?”
張默斜了文二一眼,把鑰匙轉交給文二:“還當什麼好事呢?你來你拿著。”
文二手忙腳亂的接過張默扔過來的鑰匙,趕緊又放回到桌子上,就像丟掉燙手的山芋。
“我不要,你們拿著吧,我現在對鑰匙有陰影。”
張默果真把鑰匙收了回來,別說文二自己有陰影了,一想到讓文二拿鑰匙張默也有陰影。
這一晚大家都很疲憊,克服恐懼後沉沉入睡,除了顧玲玉,幾乎人人都夢到了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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