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事,對了,老宋!你之前見過這東西麼?你知道這是幹什麼的麼?”顧玲玉就好像尋到了救命的的稻草,死死抓住老宋不停追問。
老宋不急回答,他小心翼翼的起身去拉開了客廳的窗簾,午後的陽光溫和的重新照射進房間裡,適應了昏暗房間的眼睛竟然會覺得有些刺眼。
老宋閉緊了眼睛,這才回答顧玲玉:“你有沒有聽過,什麼叫做作祟?”
“作祟?”顧玲玉低聲重複了一遍老宋說的。
“祟是災禍,鬼神作怪的意思,最早是有由來的,過年給孩子的壓歲錢其實最初叫做壓祟錢,但是今天我說的作祟就不是這樣的民俗風趣了。”
說到這裡,老宋睜開眼走到茶几旁拿起那個匣子,他用力撕下符紙撬開黃銅釘子,裡邊掉出一些乾涸的水草,水草中間糾纏著幾許頭髮。
老宋嘆了口氣,將裡邊的東西倒出來:“這東西也叫做作祟,方式手法多樣,不過用功用都一樣,是實打實害人的東西。”
顧玲玉看著匣子裡的東西,瑟瑟發抖。
乾涸的水草中糾纏著的頭髮並不長,髮絲有些幼細。
即使是看髮絲,顧玲玉還是想到了頭髮的主人是誰,那個溺死在湖水裡的小姑娘……
電梯裡的小女孩……
是誰?誰在用這樣的方式害人?
梁妍倒下那次和這個匣子有關麼?還是最近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有關?
顧玲玉想問的太多,正當她打算把最近遇到的事講述出來的時候,門鈴聲響起。
突兀的門鈴聲嚇了顧玲玉一跳,跑去開門的時候發現是梁妍和張默他們來了。
顧玲玉這才發現已經這個時間了,和老宋這一聊竟然錯過了準備晚飯。
梁妍進了門熱情的和老宋打過招呼後,就直奔顧玲玉而來。
她拉過顧玲玉到一旁,擔心的詢問起顧玲玉被開除的事。
張默的目光則被茶几上的木匣子吸引住。
“小玉,你跟我說,你有沒有被欺負了?”梁妍拉著顧玲玉很是擔憂。
顧玲玉看張默注意到匣子正在詢問老宋,她想過去一起聽。
結果梁妍沒撒手又問了一遍,她這才注意到自己被梁妍詢問失了工作的事。
顧玲玉趕緊搖頭:“沒事,沒人欺負我,是我自己的問題。”
別看梁妍平日裡馬大哈,這時可見出可靠來,她拍著胸口憤憤的:“有人欺負你只管說,姑奶奶可不是吃閒飯的,分分鐘掀了他場子。”
顧玲玉糾結的捂住臉:“千萬別,真沒事……”
文二聽到這邊梁妍氣勢洶洶的,立刻調侃起來:“哎呦呦,飯真是沒少吃,看把你厲害的。”
梁妍被文二插了一槓子,腦門跳青筋:“咋?不信?分分鐘送你去住院部!”
“關我屁事?又不是我開除的!”二爺瞪眼。
“不是你的事,你拉什麼仇恨?”梁妍也惱了。
“我樂意!”文二昂著脖子一臉五行欠抽的樣子。
梁妍一股子邪火從腳底一直衝到腦門,挽了袖子正要動手,張默開口了:“別鬧了,都過來先忙正事。”
老宋耐心的把匣子的事又對張默他們重複了一遍。
“就是說,這是有人惡意為之,特意針對我們?”梁妍驚訝極了。
老宋點了點頭:“從你們之前說遇到的事來分析,應該就是這樣。你們得罪誰了?”
幾人一起看文二,文二注意到大家都在瞧自己立刻炸毛:“滾!咋這種時候都想起我來。”
“就你得罪人的可能性最大。”張默嘆了口氣。
文二立刻搖頭:“靠,這次真不是我!”
這次啊……幾人一起嘆了口氣。
“應該沒得罪過誰。”這句話張默說得不是很肯定,如果說有,難道是給老五作法的大師?
顧玲玉問出一句她比較揪心的:“老宋,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匣子的?你看到它了?”
自己在這個家裡居住了這麼久都沒發現,為什麼老宋一來就找到了。
老宋看著顧玲玉的眼睛,窗外雖然還有落日的微光,但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房間裡沒有開燈,老宋的眼睛盯著顧玲玉的時候,顧玲玉也看著他。
老宋的眼睛瞳孔極小,看人的時候就像是在審視。
顧玲玉被老宋盯著只覺得渾身都不太舒服,有些彆扭的移開了視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