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旭就是剛剛因為跟人打架,被楚教官懲罰去山上‘徒手修路’去了,你們兩個也省點心吧!”
郎天義滿頭大汗,手臂青筋暴起,咬著牙說道,“不行!我已經在開山劈石,和徒手伐木等特殊訓練技能上輸給了這小子,這次必須贏他一次!一分鐘,夠解決他的了!”
張冬陽也咬著牙,使出吃奶的力氣,說道,“嘿嘿!小子,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著,又將手腕向著郎天義的方向壓了下去。
戴劍飛看了看他們,搖了搖頭說道,“成!反正話我已經傳到了,我先走了,你們兩個快點吧!”
說完,戴劍飛又一溜煙的向著部隊機關大樓的方向跑了回去。
朗天義正和張冬陽激烈的較著勁,兩條健壯的手臂,在兩個人強壯的胸前來回博弈,距離集合的時間不多了,原本圍觀在他們二人身邊起鬨看熱鬧的新兵們,
也紛紛整理自己的軍裝,忙著去機關大樓集合了。
三個身穿軍裝襯衫,繫著紅色領帶,穿著黑色皮鞋的年輕新兵,將軍裝外套搭在肩膀上,從宿舍樓裡走了下來,郎天義與張冬陽二人此刻正站在擺在宿舍樓門前的桌子兩側,
本來從宿舍樓裡出來的三個人,可以饒過他們兩個用來掰腕子的桌子,可是這三個人卻偏偏走到了郎天義和張冬陽的身前停了下來。
領頭的新兵,將軍裝外套往肩膀上一搭,另一隻手插在褲兜裡,昂著頭,看也不看郎天義和張冬陽,說道,“讓開!”
郎天義只顧著和張冬陽掰著腕子,沒有注意到身邊的人,流著汗,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沒看著這邊正忙著呢嗎,你就不會繞開嗎?”
“小子!跟誰說話呢?”
三個新兵中,站在領頭的身後的一個新兵,沉著臉色問道。
郎天義的手腕又將張冬陽壓了下去,心不在焉的說道,“誰問的我,我就跟誰說呢啊?”
“轟!”
一聲脆響,三個新兵當中領頭的一個年輕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抬起右腳,一個上踢,踢在了郎天義和張冬陽用來掰腕子的桌子下面,
郎天義只感覺胳膊一沉,下面的整張桌子便轟然碎裂開來,向下坍塌了下去。
由於張冬陽和郎天義二人在掰腕子的時候過於用力,沒有意識到桌子的突然塌陷,二人險些順著那股慣性栽倒下去。
“我糙!”
郎天義原地打了一個趔趄,站住身形後,連忙回頭向身後看去,而那三名新兵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將軍裝往肩膀上一搭,插著兜在他與張冬陽的注視之下,
大步凜然的向前走了過去。
☆、第二十一章 ,特殊基因
第二十一章,特殊基因
“我糙!”
郎天義原地打了一個趔趄,站住身形後,連忙回頭向身後看去,而那三名新兵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將軍裝往肩膀上一搭,插著兜在他與張冬陽的注視之下,
大步凜然的向前走了過去。
“喂!你給我站住!”
郎天義挽起袖子,指著從自己身邊走過的三個新兵怒氣匆匆的喊道。
那三個新兵站住腳步,領頭的轉過身,撇了郎天義一眼,說道,“什麼事?”
郎天義說道,“為什麼踢我們的桌子!”
張冬陽這時也緩過神來,先是衝那三個新兵看了一眼,接著拉了拉郎天義,小聲說道,“算了,算了,這三個人中領頭的叫司馬雲飛,
剩下那兩人一個叫金波濤,一個叫黃百川,據說他們的父母都是國家安全總部下屬,特事工地,地支特事處的高階特務幹事和指揮官,專門負責地下與深海中的特殊事件,
他們在第九軍區特訓結束後,就直接調回地支特事處了,大家都是同志,咱們犯不著跟他們結仇!”
那三個新兵似乎從張冬陽的小聲嘀咕中,聽出了什麼,冷笑了幾聲,司馬雲龍抬手正了正頭上戴著的大氈帽,接著轉身就要走,
郎天義從小就是一副叛逆的性格,最受不了別人仗勢欺人,他看著他們幾個囂張的表情,心中氣就不打一處來,
衝著他們三人的背影,說道,“仗著自己的父母的關係,在這裡橫行霸道,還算什麼特務戰士,難道特事工地裡面,連地痞流氓都收了嗎?”
司馬雲飛站住腳步,嘆了口氣,轉身看了一眼郎天義,冷笑一聲,說道,“你叫郎天義是吧!”
郎天義也昂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