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別都插不上手啊!”
阮玲說道,“我要你忙的不是這個,而是林晴姐肚子裡面的孩子,這個孩子是沈大俠的血脈,
繼承著沈家的血統,所以他的命運就一定會與眾不同,
至於林晴姐為什麼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懷孕的事情,甚至她連你和我都防著,
只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她不想要這個孩子,所以不讓任何知道,第二個就是她感覺有人想要害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而且她對身邊的所有人都不相信,只有這兩種可能。
而現在你要做的,就是關注林晴姐的一起動向,千萬不要讓她把這個孩子打掉,
如果真的有人想要謀害這個孩子,那麼我們就一定要保護他的安全。
如果孩子能夠順利生下來,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暗中轉移,秘密保護!”
安娜聽她說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問道,“可是,阮玲姐,這些事情你也可以做啊,為什麼非要。。。。”
阮玲抓著她的肩膀,嘆了口氣說道,
“傻丫頭,我是想讓你建功立業,得到組織的認可,讓郎天義刮目相看,我又不喜歡郎天義,我幹嘛給自己找這些麻煩事兒?”
安娜看了看阮玲一臉的真誠,笑了笑說道,“謝謝你,阮玲姐!”
“早就把你當成我的親妹妹了,我是真的不忍心我這麼好的妹子,就這麼一直受人冷落!”
阮玲理了理安娜掛在耳邊的頭髮,像是一個姐姐心疼妹妹一樣,感嘆著說道。
二人說話間,一名身穿皮夾克牛仔褲,穿著皮靴,戴著墨鏡的身材苗條的男子,晃晃悠悠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他的臉很白,戴著黑色墨鏡看不清眼睛,脖子上還扎著一條西部牛仔式的紅色領巾,穿著打扮看上去很時髦,
但是他的走路姿勢和行為舉止,卻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雙手插在口袋裡,一邊走著嘴裡還一邊吹著輕佻的口哨。
就好像是清朝拎著鳥籠子,提著紫砂茶壺,逛琉璃市場的花花大少,一副東張西望,悠哉悠哉的模樣。
阮玲和安娜都對此人的事情略有耳聞,見到他從對面走來,阮玲立刻向安娜使了個眼色,
示意她不要再說了,乞連城晃晃悠悠的走到她們二人的身邊,朝著她們面漏笑容,
“呦,二位妹妹,說什麼呢這麼開心?有什麼好玩的事兒,說出來讓六爺也高興高興。”
“沒。。。沒說什麼?”
安娜是個心理藏不住事的人,她若是一旦做了什麼虧心事,不用別人審他,只要往她面前一站,盯著她看一會,
她的心跳就會加快,緊張的不行,乞連城只是輕佻的跟她們二人打個招呼,但是安娜卻已經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
就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在這個醫院裡呆這麼長的時間,乞連城對身邊經常出現的這些人的事情也多少有些耳聞,
而且乞連城是個什麼人?十足的老江湖,看人看事的眼光都很獨到,他看著安娜表現出來的樣子,
又看了看前面的病房門牌號,眼神一轉,嘿嘿一笑說道,
“哦,我知道了,你是看見郎天義那小子,在病房裡面陪著我大侄女兒,心裡不好受了吧?
哎呀,有什麼呀?我就想不明白,這小子有什麼好啊?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的,還不開竅,
比他好的到處都是,比如像六爺我這樣的風流瀟灑倜儻,經驗豐富,哪不比他強啊?
年齡什麼的都不是問題,你看看要不。。。。”
“安娜,我們走!”
阮玲似乎對乞連城的印象很不好,或者說心存戒備,也是,像這樣猥瑣的人,若不是他的祖上遺傳給了他一張好看的臉,
估計他很難一直活到現在,還不等他把話說完,阮玲便拉著安娜快步朝著遠處走去。
“喂。。。不是,我說那個。。。。。”
乞連城望著她們二人的背影,抱著肩膀,無奈的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說幹這一行的女人怎麼都這麼賤呢?對她們熱情的她們不理會,專門喜歡那些不解風情的,
看來我真應該試著換一個風格,學著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朝著伊莎古麗的病房裡面走了進去,郎天義仍然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傻乎乎的自言自語,
乞連城從後面走到他的身邊,說道,“越是得不到的就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