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廳外安置的一處簡陋的保安室,那個棺槨,就是守衛主人居住的豪華套房的門衛,用來休息的床。
阿卡法在黑暗中走到那個棺槨的跟前,將棺蓋推開,彎下身子朝著裡面趴了進去,一切行車熟路,甚至不需要任何亮光,彷彿這裡就是他的家,他就是這個保安室裡的保安。
幾人都被阿卡法的怪異舉動嚇了一跳,以為他就此要趴在裡面睡覺了一樣,如果他這個時候坐起來對身後的郎天義等人說上一句,“我到家了,你們隨意。”
估計正常的人都能嚇個半死,那幾名來自挪威的考古學家是否是正常人類,還不知道,但是郎天義和馬文倩一定不是,所以他們二人絲毫沒有對阿卡發的舉動感到恐懼,
只是站在那裡靜靜的等著他接下來會刷什麼把戲。
果然,不一會的功夫,突然從棺槨裡面伸出一隻蒼老的手臂,朝著他們擺了擺手,似乎在召喚他們趕快跟過來,名叫詹妮弗和彼得的一男一女,兩名挪威人仍然像是機械一般,
沒有什麼思想,甚至沒有任何的猶豫,便走進了棺槨裡面,郎天義不禁感到有些好奇,這個棺槨內部的空間看上去不是很大,可是三個人進入其中之後,竟然就像變魔術一樣,再也沒有了訊息。
難道這個棺槨是個暗設在這裡的玄關嗎?
郎天義潛意識的看了棕色長髮的喬治一眼,他發現在這個時候喬治也在暗中注意著他,二人相視片刻後,還是喬治先扭過頭去,
向戴著遮陽帽的名叫奧斯古的老者遞去個眼神,奧斯古點了點頭,接著二人也邁步走進了棺槨裡面,還不忘回頭看一眼郎天義,
似乎是在暗示他跟著自己。
在這樣的時候,儘管郎天義心中有太多的懷疑,也都別無選擇,開弓沒有回頭箭,不論前方有著什麼樣的安排和危險在等著他們,
他都也得去一探究竟。他來到這裡沒有明確目的,探路就是他的目的。如果這一切真是一個引誘他們上鉤的陷阱,他們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因為誰是誰最終的誘餌,還不一定,那就要看誰身後的背景更強,誰放的線更長,誰撒的網更大。
當我們做任何一件可能的或者不可能實現的事情,如果知道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