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默默的獻出自己的一邊肩膀,給她默默的咬著,
並且,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不願和被迫,就彷彿他是自願的,心甘情願的這麼做。
在不久之前,郎天義就已經猜出了與他們一同進入墓室廟殿裡的混血王子的身份是假的,因此他對於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另一混血王子表現的並不是很驚訝,
郎天義的邏輯推理分析能力到了此時,像是得到了仙人指路一樣,一路突飛猛進,可謂是朝出暮歸一日千里,
在剛剛進入墓道時,假的喬治時不時的向他發起暗示的時候,他就開始在腦海中進行模擬推理,他不認識挪威人,這個挪威人認識他,
這個挪威人一定有問題,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和此行的目的,但是他沒有揭穿自己,反而暗中向自己提供一些有利的資訊,
這個人是否是友暫且未定,但是他應該不是敵人。
後來當他與自己用眼神對視時,郎天義覺得那雙藍色的眼睛裡隱含著某種感情讓自己很熟悉,
眼睛可以戴有色的晶體,頭髮也可以用假髮續接,甚至臉皮都可以用尖端的技術來易容,這些手段,對於在特殊領域從事特殊工作的人們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
但是眼睛裡面流露出來的感情,是無法假扮的,郎天義開始在腦海中不停的用自己所熟知的人,儘可能的與這個喬治配對,
直到當他們站在禮拜臺上,準備根據阿卡法的精神引導進入精神夢境之前,喬治最後用那種眼神給他暗示之時,郎天義猛然知道了他是誰。
在第九軍區、在香港、在上海、在新疆、在地球軸心、在海底聖城。。。。這個人始終都以不同的身份狀態陪在自己的身邊,
從一開始那個操著一口東北話虎頭虎腦的楞小子,到平時大大咧咧,卻在某個瞬間突然能明白很多同期新兵無法觸及的知識的神秘背景,
再到地球軸心之中他身份突然的轉變,以及郎天義已經將其在自己的心理定義為叛徒後,他又在海底聖城中的危難時刻救了自己。
對於他所做過的一切,郎天義不知道該如何對他進行定位,尤其是當他已經脫去了衝動和幼稚變得成熟起來後,
他便發現自己越是能夠體會到這個曾經的夥伴,內心深處所隱藏著的使命與痛苦,這種感覺讓他們惺惺相惜,
這種感覺讓所有披星逐月奮戰在特殊戰線上的特事英雄們同病相憐。
與彼得仍在對峙的假混血王子喬治,在見到乞連城和真正的混血王子趕到之後,像是終於等到了自己為此拖延時間的價值,
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而完全被矇在鼓裡的彼得公爵,則對於突然出現的一幕,感到很是吃驚,
他的眼神不停的在真假喬治的身上跳來跳去,片刻後,指著面前的混血王子說道,
“你是假的!”
☆、第一百零五章 ,病毒流出
第一百零五章,病毒流出
“是你從開始就一直稱呼我為王子殿下,而我從來都沒有承認過你是我的奴才!”
喬治摘下自己的假髮,撕下人皮面具,又從眼睛裡面取出藍色的晶片,揉了揉自己的臉,轉頭看向郎天義,
笑著朝他豎起了大拇指,像是在對他的行動和與自己配合中展現的默契,表示一種讚許。
依然是那種虎頭虎腦的笑容,很坦誠很率真,起碼,在郎天義此刻的眼睛裡,是這樣覺得的,
郎天義暮然回想以前,他發現其實自己這個夥伴的這種笑容一直沒有變過,起碼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沒有變過,
他對自己所展露出來的笑容從來都是不帶有任何攻擊性和目的性的,郎天義曾經因為在地球軸心任務時,發現他身份的轉變,
感到無法接受和難以置信,在心中遭受到痛苦的打擊後,於悲傷中將其判了死刑,
從此以後,不論這個夥伴做什麼,在他的心中都是罪大惡極的,都是不可原諒的,與其說他在痛恨他的背叛,倒不如說他是在與自己過不去,
但是如今的郎天義,已經找到了自己存在更大的意義,已經學會了寬容與理解別人的苦衷和理想,
學會了用平靜而睿智的心態,對看待一切事物的瞬息變幻,然後海納百川,取長補短更加的堅定自己的信念。
對於這個背景複雜錯亂,目的尚不明確的夥伴,郎天義知道,不論他又怎樣的難言之隱,他都永遠不會傷害自己,
除了這個,還需要什麼呢?剩下的,就讓時間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