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雲飛搖了搖頭,“沒有!”
郎天義面色一沉,眼睛立刻向周圍開始掃視,然後驚聲叫道,“臥倒!”
話音剛落,就聽轟的一聲炸響,剛才二人身邊的一顆粗大的參天古樹,突然向四周炸裂開來,
堆積在樹幹上方的積雪,以及四周的樹木上的積雪,都受到剛才的衝擊力的影響,大塊大塊的向著下方坍塌下來,
“是專門用來反坦克的爆裂穿甲彈!”
郎天義剛說完,便被重頭頂上方下落的積雪掩埋了起來。
索性的是,他們二人沒有被點穴,於是連忙從雪堆裡掙扎出來,頭也不回的繼續向前跑,
“轟!”
又是一炸響,又一顆巨大的古樹,在他們二人的尚未跑到的前方地點炸裂開來,又是一大片的落雪,如同雪崩一樣將二人掩埋,
二人再次從雪堆裡面爬起來,再次逃跑,結果沒有跑出幾步遠,之前的一幕還是會重新上演,
郎天義第三次從雪堆裡鑽出來,吐了一口嘴裡的雪,伸手攔了一下還要繼續逃跑的司馬雲飛,說道,
“別跑了,馬文倩的槍法得到了阿木提的真傳,她能一槍射中正在飛速移動物體的眉心,這裡到處都是樹,每顆樹上都積滿了雪,
這麼樣下去,咱們跑不多遠,體力就已經耗盡了。”
司馬雲飛喘著粗氣說道,“那就把她引出來,咱倆像剛才一樣聯手把她‘解決’了!”
郎天義雙眼警惕的看著周圍說道,“剛才的是衝鋒手,是她原來的部下,而她現在是狙擊手,她是不會跟你近距離硬碰硬的。”
這時,又是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從不遠處的樹林間傳了過來,由於天色太暗,再加上樹影遮擋,看不清楚來人的數量,
郎天義向司馬雲飛說道,“他們的戰術是用狙擊手把我們困在一定的範圍之內,然後再用人從四周將我們的包圍。
我瞭解馬文倩的槍法和戰術,就目前這種情況,咱們兩個想要一起跑出她的封鎖圈幾乎是不可能的,
只能分頭行事,你聽我的,從現在開始,你一直往西跑,跨過邊境線,就是俄羅斯的赤塔州。
到了那裡他們就不會再繼續追你了,他們跟我們不一樣,他們得守規矩。”
司馬雲飛眉頭一皺,“赤塔州?就是老毛子自己造喪屍的那個生化監獄?”
郎天義說道,“別管那麼多了,快走吧!”
“那你呢?”
“我負責引開她,對於他們來說,我的吸引力更大!”
說著,便端起自動步槍,一邊開槍一邊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果然,在他離去之後,距離他們二人站立位置不遠處的一顆古樹的樹幹上,
馬文倩端著一把改造過後的狙擊步槍,將瞄準星從司馬雲飛的身上,轉移到了郎天義的身上,並且瞄準了他前方的障礙物,
想要用這種方法來阻止他前行的腳步。
一名跟班的戰士站在她的身邊,對她說道,“馬乾事為什麼不開槍打他的腿?你一直這樣下去,我們回去沒法交差的。”
馬文倩回頭瞪他一眼,並將狙擊步槍遞到他的面前,輕描淡寫的說道,“你來!?”
那名戰士便低下頭不再說話了。
馬文倩見郎天義已經逐漸跑出自己的射程範圍,便從樹上跳下,開始進行跟蹤射擊,後來趕過來的突擊人員,
也開始向郎天義進行追擊。
郎天義在林間飛速的竄行,面對著這樣的緊張急迫的困境,他突然很希望自己能夠擁有超能力,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輕輕吹一口氣,便能夠讓所有追擊自己的人全部定在那裡,
然而他很清楚,封存在他體內的宇宙能量,目前能夠被掌握的能力,也只是透過大自然為作為媒介,對一些擁有靈性的古老事物進行感知,
從而進入它們塵封千年的秘密,或者是進入別人的靈魂深處,以自己的思想為中心,向四周的人群傳遞一種精神信念,
並與之產生共鳴,當然,除了這些也在某些既定的時刻出現過那麼一兩次的奇蹟,
比如說“隔空移物”,用強大的意念力量,將一個個玻璃杯子捏成米分碎,但是郎天義自己很清楚,
這種意念力是在一定的精神能場範圍之內才能夠實現的,而且那些釋放自己的精神力量,組成精神能場的人們,還一定要被自己的思想所感染,
並全心全意的信任自己,才能做到,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