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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眼中看到什麼樣的世界,很大因素取決於圍繞在你身邊是一群什麼樣的人,你身邊的人在對你做怎麼樣的思想引導,
一句話,“圈子”,很重要,“圈養”更重要!
怎麼能夠一下子改變更多人在物質時代中麻木的思想呢?如果自己只是一味的利用本身具有的“超凡”之處,上竄下跳,做一些常人做不到事情,
那麼依照目前的社會發展形勢,只會被人們當做街頭賣藝的跳樑小醜,吸引眼球,博人一笑,突破人體被禁錮的潛能,所做出超自然的舉動,
也只會被人們當成是“街頭魔術”在那裡賣弄風騷以餬口。
因為現在的人們,早已經習慣了將自己做不到的事情,當成是“魔術”,將自己不相信的“傳說”,當成是虛構。
所以,那些關於華夏先祖遺留給後代子孫的傳說,也成為了現代人們眼中的虛構。
他們永遠也不會開動自己的腦筋猜想一下,其實自己目前所處在的世界,又何嘗不是“虛構”?
又有誰能夠忽然從麻木與迷茫中覺醒過來,在心底大聲的呼喊,我們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生的不明不白,死的不明不白,不明不白的來,不明不白的走!
郎天義站在原地,看著那對母子的背影漸漸遠去,知道消失不見,他一聲感嘆,自言自語的說道,
“願歲月慈悲,人生有頭可回!”
說完,轉身消失在了茫茫人海當中。
夜,悄無聲息的降臨在城市的上空,在夜色的掩護下,被人類科技文明糟蹋過後的土地,散發著一陣陣迷亂的氣息,
漸漸在空氣中瀰漫擴散,郎天義跟隨著這種氣息,來到了一家霓虹閃耀的迪吧裡,
迪吧門口對面的街道旁,一名上了年紀的拾荒老人,正在寒風蕭瑟中翻找著垃圾箱裡面的垃圾,
整個畫面,與他面前正在向外傳出嘈雜樂曲的迪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郎天義站在迪吧門口停立片刻,在一群醉漢的推擠下,朝著裡面走了進去,這裡面有讓他一直很好奇的人群,
他將自己這一站要“採訪”的目標,定在了這裡。
昏暗的燈光,刺耳的音響,瘋狂的喊麥聲,迷醉放縱的男女,舞池中央裸露的跳舞女郎,用妖媚性感的舞姿,
誘惑著舞池旁邊目光貪婪的人群,這裡是有些人心中的天堂,也是有些人心中的地獄。
創造這裡一切令人內心騷動迷亂的效果,都來自於現代科技,現代科技可以讓人類進步,比如航空航天,冶煉金屬,
現代科技也可以讓人墮落,比如大麻k粉、麻古冰毒,這些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相差十萬八千里的東西,都來自於科技手段的提煉與發掘,
主要看應用在什麼樣的領域,被什麼樣的人應用,應用的人是否拋棄了自己的靈魂,成為了現代科技的奴隸。
郎天義在一個座位上坐下,目光在周圍的人群中掃視著,幾個混混模樣的年輕人從他身邊走過,
每個人的手都插在懷裡,眼睛也在人群中來回的琢磨,尋找他們的“目標”,直覺告訴郎天義,
他們的身上,就帶著用科技手段製造出來的,讓人墮落成奴隸的東西。
這裡的一切人和一切事物,都與自己格格不入,但是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屬於中華民族,都需要自己這樣的人去保護,
郎天義看著那些在自己面前瘋狂的扭動著身姿,放縱著自己的本欲,一直瘋狂到大汗淋漓的紅男綠女,
腦海當中浮現的卻是在深海之底被粒子光束分解的阿木提,是在新疆羅布泊成群結隊向地面空降後變成粉末的戰士們,
是在地球軸心將陰兵陰將引回城門至今下落不明的伊莎古麗,
是他們的犧牲,阻擋了末日海嘯對人類社會的侵襲,阻擋了納粹殘餘勢力對人類社會的入侵的野心,
阻擋了陰兵陰將向人類社會的開進,換回了這裡的歌舞昇平。
在這同樣的世界裡,有著多樣不同的人群,有些人在拼了命了守護著他們的靈魂不被獵取,守護著最後一絲華夏脈搏的跳動,
有些人卻在拼命的糟踐自己的靈性,糟踐著他們身上華夏子孫榮耀的烙印。
這公平嗎?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公平!只有自己內心的平靜。
這值得嗎?這世界上本來就沒什麼值得不值得!只有自己內心的選擇。
郎天義在腦海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