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鮮血噴湧出來,噴在江雪蘭的臉上,她興奮的大笑。
“啊!啊!啊……”看著江雪蘭瘋狂的行為,廖雲山張著沒有舌頭的嘴巴“啊啊”的叫,身體的不聽的扭動,但是卻怎麼也無法將繩子掙脫。
鄧琴已經被嚇瘋了,她的臉腫脹的如同豬頭,看著瘋狂的江雪蘭嘿嘿的傻笑。
此時,房間裡充滿濃重的血腥味,到處充滿鮮血,而江雪蘭更是變成了血人,她白色的裙子幾乎看不出本來顏色,她完全不顧廖昕芮的喊叫,挖出她一隻眼睛,割掉她的舌頭。
江雪蘭已經完全瘋了,她看著被自己挖去眼睛割掉舌頭的廖昕芮開心的笑,然後又突然跳上床,一隻手拿著菜刀,一隻手拿著剪刀,對著鄧琴胡亂的砍,胡亂的刺,鄧琴痛苦的嚎叫,淒厲的聲音在貧民窟裡迴響。
那一晚,很多貧民窟的貧民都聽到慘叫聲,但是卻沒有人敢出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第209章 幻覺中的任務(一)
那一晚,很多貧民窟的貧民都聽到慘叫聲,但是卻沒有人敢出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鄧琴被砍的血肉模糊,屍體不全,血液噴濺的到處都是,躺在旁邊的廖雲山完全變成了血人,只有一雙眼睛的眼白是白色的看起來比旁邊殘缺不全的鄧琴的屍體更加猙獰可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江雪蘭瘋狂的大笑,她滿身是血,扭曲的臉如猙獰的惡鬼,手裡的菜刀和剪刀往下滴著血,廖雲山已經完全被嚇傻了。
“小賤人死了,哈哈,看到沒,你的小賤人死了。”江雪蘭手手裡的菜刀和剪刀丟在床上,然後指著鄧琴的屍體大聲的說。
廖雲山嚇的全身顫抖,被剪斷的舌頭在嘴巴里亂顫,而被綁在椅子上因為失血過多的廖昕芮也奄奄一息。
“廖雲山,你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其實,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天機應該想到的,現在一切都晚了,後悔嗎?”江雪蘭撫摸著廖雲山的臉,笑著說。
廖雲山已經完全被嚇傻,幾乎聽不到江雪蘭在說什麼,他驚恐的瞪大眼睛看著躺在旁邊面目全非的鄧琴,嘴唇顫抖。
江雪蘭一巴掌打在廖雲山臉上:“聽到我說話沒有。”
廖雲山回過神,看著江雪蘭的眼神中充滿驚恐。
“老公,你知道嗎?我還是很愛你的。”江雪蘭神情突然一變,將臉貼在廖雲山的胸口。
此刻的江雪蘭精神已經失常,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輕輕的撫摸著廖雲山的臉,滿屋子濃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也許,江雪蘭太累了,她竟然趴在廖雲山的胸口上睡著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江雪蘭從睡夢中醒來,當她看到自己家如同修羅場地獄的那一刻時徹底傻眼了,她似乎忘記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左邊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右邊是不知是死是活的廖雲山,而在床邊的椅子上綁著同樣不知死活的廖昕芮,地上還丟在一具嬰兒屍體。
江雪蘭在愣了幾秒鐘之後才突然反應過來,才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驚恐的從床上跳下來,跌跌撞撞的跑到牆角,抱著膝蓋瑟縮在牆角。
該怎麼辦?
她竟然殺人了,她竟然殺死一個女人和一個無辜的孩子,雖然這裡是貧民窟,雖然到處都是犯人,但是真正犯罪之後,她才知道即便是做逃犯,都逃不過心裡的內疚和良心的譴責。
不過,江雪蘭畢竟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她很快就冷靜下來,仔細的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看屋子裡如此血腥,她知道昨天晚上的自己一定很可怕,但是事情已經發生,想要挽回顯然是不可能的,在冷靜過之後,江雪蘭立刻站起來,探了探廖雲山的鼻息,他還活著,她又摸了摸廖昕芮,發現她也活著,懸著的心雖然放下一點,但是她卻實在是沒有勇氣面對嬰兒和那個女人的屍體。
江雪蘭拿出一條幹淨的床單,將鄧琴血肉模糊的屍體和嬰兒已經僵硬的屍體蓋上,然後洗個澡,換上乾淨的衣服,裝作若無其事的出門,雖然不知道昨天晚上的慘叫聲鄰居有沒有聽到,但是她都儘量避開鄰居,她要找一處地方將屍體處理掉。
聽完這個冗長的故事,蕭劍晨四人久久的沉默,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會發生的這麼悽慘,而且這個老漢又為何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大爺,這些事您是怎麼知道的?”聶強文突然問道。
蕭劍晨皺眉看了下聶強文,雖然他也很想知道,但是這樣問出來還是顯的不太禮貌。
老頭猶豫一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