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邊,不知道想起什麼,非常害怕的抹裙子,一下一下,好像裙子上有什麼髒東西似的。
盧櫟微微眯眼,想起一件事……
左右大戲已經看完,順便問個供簡直不要太合適!盧櫟根本沒繞去前門,拽了拽趙杼袖子,“趙大哥,我們進去。”
趙杼攬了他的腰,窗子推開,下一刻二人便落到了屋裡。
柏芳嚇了一跳,抹了眼淚警惕地站起來,“你們是誰,想做什麼!”
“好一個妾心綿綿郎心似鐵,柏芳姑娘,心裡不好受吧。”盧櫟一點不客氣的坐在桌邊。
柏芳登時大駭,這人知道她的名字,還看到了剛剛的事!
“沒錯,我看到了,”盧櫟也不多話,“現身相見,只欲問你一句實話——”
他沉沉看著柏芳,突然暴喝,“柏大人身中劇毒,可是你下的!”
柏芳身子一顫,眼珠子轉動,卻狠狠咬著下唇,沒有說話。
盧櫟一拍桌子,“是不是你!”
柏芳身子又一抖,整個人站不住,癱坐下去,抖著唇,“我……我……不是……不……”
“柏大人死因有三,若你說實話,我還可幫你周全,若你不說……婚前失貞,沒準還珠胎暗結,這樣的事傳揚出去,別說百日,你這一輩子,怕是嫁不出去了。”
盧櫟拉長了聲音威脅,“哦,我忘了,你還有個寬哥麼,現在他倒是願意花二十兩銀子娶你,你猜你名聲不好之後,嗯,雖然是因他不好,他可還願意娶你為正室?”
柏芳牙齒打顫,瑟瑟抖了一會兒,突然以怨恨的目光瞪著盧櫟,都是他!如果不是他偷看,還逼迫自己,自己如何能落到這地位!
盧櫟好笑,“都到這地步了,你還敢恨別人。你恨我沒用,我不是你那情哥哥,沒那麼時間哄你,我數三下,你不說,我便走。一——”
還沒數到二,柏芳就崩潰了,“是我!!是我下的毒!!!!”
她瞪大了眼睛,滿目執拗,“我與寬哥兩情相悅,叔父知道了該為我操辦才是,他卻將我狠罵一頓,還要把我關起來不准我出門,要找旁的人讓我嫁過去!說我寬哥是混黑的,最會哄人最為無情,其實就是想拆散我們!我不毒他如何能獲自由!”
盧櫟覺得這個人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