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進去,只想趕緊做完工作去休息一會兒。
“An inferior orientals!”
又罵了一句。金色眼眉撇了一個鄙視的眼神,那護士轉身一臉得意瞬間又驚得面色全無。
高子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身後的。就像毫無徵兆降臨的天神,讓人手足無措。
“ inferior orientals,sophia;你是在說我跟院長嗎?”高子寒好看的水墨眼膩著一道不悅的目光。
原本他只是看著劉河那種痛楚佝僂又有些笨拙的樣子覺得好笑,在遠遠的樓道間停下來多看了幾眼,不想這個美國來的實習護士竟然說出“下等東方人”的驚人語言。
叫sophia的護士嚇得渾身顫抖,恭恭敬敬用不太流利的中文道:“對……對不起,高……高主任……我……他……”
花枝亂顫的手指著對此根本漠不關心還正忙著手裡活的劉河。
在有著濃厚美國文化的sophia眼裡,人分膚色等級,在膚色裡也分不同高低等級,高子寒是她見過的東方人裡幾乎可以超越白種人的地位。剛剛那句話哪怕是給全中國的人聽見,也不想讓高子寒聽見,只是現實往往事與願違。
“你下個月回國吧!”
“!no……please……please……”幾乎是一瞬間,sophia的眼淚崩潰在她從未想象到的現實面前。
高子寒甩下這句話,走上前,將一瘸一拐準備要走的劉河一併拉到他的診室。
……劉河一臉茫然,忙問道:“怎麼回事?你是開除她了嗎?”
“剛剛被罵成那樣,你還同情她?你是怎麼回事?”高子寒對這種婦人之仁似乎沒多大好感。
將劉河帶進診室時,輕輕推了一把。
重心不穩劉河跌倒在診床上,屁股上頓時傳來強烈的劇痛。即便咬著嘴唇也難以隱忍地發出一聲喊叫:“啊!……”
“你……那個地方又受傷了?”高子寒狐疑地問道,俊美的臉上浮現幾分尷尬,走到診桌前坐下。
劉河不想談這個問題,又扯回前面的事說:“剛剛那個護士不過說了幾句,也用不著讓她走吧。何況我也沒聽懂她說什麼。”
即使他知道這個高子寒跟甄軍認識,不說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交情,但劉河並不想跟與之有關的人有多餘的關聯,現在這種境遇下的心情也管不得什麼眼光,什麼言語之類的了。
能避就避吧!
那種遮遮掩掩的模樣有些說不出誘惑的味道,高子寒竟覺得很好看,淺薄嘴角往上揚起,把椅子往床邊靠近:“呵,你先管管你自己吧。把褲子脫了!”
不知道是不是反射性的,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目的,劉河精緻的臉上浮上一絲難堪的紅暈,驚慌失措地起身想往外面走:“不……不,我還有工作。”
高子寒起身能蓋住劉河半個頭,修長的手一把將他扯回床上,壓在兩臂間,墨色眸子較有趣味地看著這個倔強又有些羞澀的人,不得不說,這個小男人似乎越看越有意思,他不喜歡同性戀,卻對這個男人覺得想去逗,似乎總有什麼有趣的表情。
“這樣子去工作只會又被罵罷了,我給你看看,身體好了再上班。”高子寒的聲音,有種清涼悅耳的感覺。
劉河面色鉅變的忙掙扎著:“不要……你的診費太貴了,我不看!”
“哈哈……”高子寒完美的臉笑起來彷彿帶著光暈,任憑一個人看了也會為這種人間少有的男性美而著迷。
劉河看著竟也覺得自己晃神了,又急不可耐地把臉扭向一邊:“有什麼好笑的……”說話也沒了多大抗拒的力道。
“我私人給你看,不收錢怎麼樣?”
對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可能就是想看看眼前這個人還會有怎麼樣的反應。高子寒將目光有趣的打量著。
劉河覺得莫名其妙,細亮的眉毛蹙在一起,難道是甄軍給他交代了什麼,也不至於,那個男人不可能為他做這種善後事。
想來想去還是謹慎的拒絕道:“我沒事……不用麻煩了。”
高子寒沒理會他的情願不情願,倒不如說更多了一種不容拒絕的態度,手臂一用力將床上仰躺的人給翻了個身,輕易的把劉河剪手按住無法動彈。乾淨利落的動作,白色護工褲就被退到了腿間。
那私密的地方突然接觸到涼涼的空氣,劉河有些惱羞成怒地喊道:“你幹什麼!”
“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