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是想找‘龍骨聚魂棺’嗎?你不是想找‘龍骨刀’嗎?你說得不錯,馬猴子是我殺死的,‘龍骨刀’就在我的手裡,有本事你就拿去看看。”下村三郎估計是因為太過於憤怒,他整個人都變傻了,他從身後揹著的黑包裡面掏了一會兒,拿出一把拇指大小的刀狀物體遞給麻豆看。
“‘龍骨刀’嗎?”麻豆看著,那把小刀呈銀白色,如同水晶一般,刀體裡面遊動著一根根的血絲,血絲時而聚整合為一團時而散開,刀鋒很銳利,看上去只要稍微碰到就會被割傷。只不過“龍骨刀”有毒,一旦被劃傷的話基本沒命,下村三郎竟然敢這麼把它放在手心,他倒也大膽。下村三郎嘿嘿冷笑著說:“你現在就給我死去吧!你已經沒有用了,死之前給你看看你夢寐以求的‘龍骨刀’,我算得上一個大好人嗎?哈哈!”他把手槍舉到麻豆的腦袋前面,他正想扣扳機,哪知道墓室外面傳來呱呱呱的幾聲鳥叫,一隻怪鳥撲騰著翅膀飛進來,身子嗖的一聲往下村三郎衝過去,鳥嘴毫不客氣地就往他的臉蛋狠啄。
下村三郎嚇得哇哇怪叫,他舉著手槍射擊那隻怪鳥,怪鳥身子一擺,嘴巴叼起他手裡握著的“龍骨刀”就飛上墓室頂端。下村三郎大怒,接連開槍射擊,他還嚷著自己的幾個部下一起射擊。麻豆看到怪鳥出現,她哪裡肯讓下村三郎射死那隻鳥,她撲倒下村三郎,嘴巴里面斥罵不已,只可惜下村三郎力氣大,他一揮手,麻豆便被推開幾米之外。
“臭婊子,我就先殺了你。”下村三郎舉著手槍對準摔倒在地的麻豆。
嘭!一聲槍響,麻豆慘叫一聲,下村三郎愣愣地靠著身後的石棺,他舉著槍的手臂垂落下來,肩胛骨湧出一道鮮血。麻豆還以為自己要死掉了,此時一隻手把她扶起來,她回頭一看,肖曵手裡端著一把長槍正對著下村三郎。
“你怎麼會……”下村三郎看到肖曵後整個人顯得很困惑。
“你當然以為有福老和尚能對付我,唉!你也不想想我肖曵是什麼人?我有那麼容易被你們下藥嗎?真蠢。”肖曵晃了晃手裡的長槍,下村三郎肩胛被射中,他已經不敢動彈,他的那幾個部下在一邊也只是眼睜睜地看著。
“我算是明白了,你們先別得意,你們中國人有句話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就先告辭了。”下村三郎惡狠狠地說著。他另一手隨手一揮,一道白煙立馬湧出來籠罩住整個墓室。肖曵和麻豆乾咳幾聲,待白煙漸漸消失,下村三郎這夥人已經不知去向。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呢?”麻豆推了肖曵一拳後問道。
“我當然不知道,但是這小子他知道嘛!他聯合有福老和尚想要我的命,他哪裡知道我肖曵這個人除了我自己之外誰也不相信。還有,你的老朋友有福老和尚原來是個賣國賊,他暗地跟日本勾結將不少渤海古國的遺寶偷偷運走。”肖曵拿著槍指著躺在石棺旁邊的黑皮猴屍體說。
“想不到老和尚他會是這種人,唉!老爹生前把我託付給他……算了算了……”事情發生到這種地步,她看著肖曵,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
肖曵和麻豆離開之後,麻豆總是悶悶不樂,怎麼說呢?麻豆這些天一直陪著自己,雖然她行事詭秘,來歷也不是很清楚,肖曵還是有些替她擔心。回到客店,麻豆依舊心事重重,肖曵也安慰了她一些時日。到了第四天之後,“尋龍部隊”裡的一名盜墓兵找到了肖曵,他遞給肖曵一封信。肖曵開啟之後,信是君傲海寫來的,他說自己的女兒君含笑在西安遇難了,希望他火速趕到西安救援。信箋上面字跡潦草,君傲海的心情應該很著急,他估計已經從洛陽往西安趕去。肖曵心中很懵,君含笑遇到了什麼危險信箋裡面講得不是很清楚,看君傲海著急的樣子,估計危及性命。
這種時候,肖曵顯得忐忑不安,君含笑和他算得上是青梅竹馬,自幼一起長大,如今他進入東北做“尋龍部隊”的頭目,他和她也有些時間沒有見面了。手裡捏著信箋,手心一直沁汗。麻豆似乎看出來他手裡的信箋有問題,她問道:“怎麼了?有事嗎?”肖曵搖搖頭,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麻豆呵呵傻笑:“怎麼?有啥不好意思說的呢?”
肖曵愣了一會兒,他說:“我想去西安一趟,剩下的事你自己處理吧!”肖曵的話讓麻豆愣了一下,她問:“我理解,只是你去西安做什麼呢?”肖曵說:“這事你別管了。”麻豆冷冷一笑:“話說你的盜墓兵是怎麼找到你的呢?”肖曵沒有再說什麼,他趕緊收拾好自己的行李,麻豆也沒有阻攔他,兩人雖然並肩作戰過,但是平日裡貌合神離,誰也沒有把誰放心上。肖曵要走,麻豆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