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汙染的,還能拿什麼來拯救這一切腐爛的掌管者呢?他們如果看清楚腐敗,還可苟延地喘幾口氣,多活上幾天,但我卻看不到他們有任何悔改。這到了毀滅的時候,還不能認清它起的作用嗎?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來改變,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來看到回到善性的本質。想要永恆的腐敗者們都會在瞬間消亡,和出賣靈魂一樣,不屬於那具行屍走肉的軀骸,早已化作了塵埃。
這裡,我卻在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在如此真實地不出我所預料地發生,只是在推波助瀾的時候,偶爾還會在波浪上扇扇微風而已。但這一扇,我想已經起到了足夠理想的作用,已經能讓這波浪化為翻天覆地的巨浪,這才是我想看到的正中下懷,這才是我所預料的事!
即使這個世界還會有那麼一股力量在阻止腐爛的惡化,即使我明白長生內心中善良的一面會改善這一腐爛的狀況,即使他乘著舟在巨浪中拯救被覆滅的所有人,但這艘小舟能裝得下所有的事物嗎?長生還不覺醒嗎?這可真不像我的血統,而是有菩薩的血性,渡人於危難之中。
可在這個帝星,在這個星球,這可不是地球,這兒也沒有普度眾生的神,只有我在看清這一切,在普度這個帝星的新人類,在告知大眾,在改變帝星,策劃已經出現,就等著行動,人員已經上馬,就等著前進,我卻在此靜看一切早已心知肚明的騷亂。而這只不過是一場不計其數的重演罷了,可我卻沒有疲勞地閉上眼睛恥於見到這些事的發生,而是再一次擦亮眼睛,看著這一幕的出現,直到結局來到,依舊神情飽滿,再好不過了!
這次重演的劇情卻是這麼簡單,而策劃也只是一個念頭而已,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在條件成熟的情況下,準備的事情必不可少,可以說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候,只要想發動這次騷亂,在我的一聲令下,隨時都能製造出鋪天蓋地的巨浪來,隨時都能讓不仁的統治者難以收拾這一局面,讓不仁者只能看著結局發出最後的死亡一般的悲嘆場景。不過,關鍵人物依然是我掛念的物件,可想而知,長生也進入了我所要發動這次事件的人物列表之中,可他卻是作為主要的物件來到了這次事件之中。按情理來說,虎父不食子,況且我不是虎,何必要食子?要食長生呢?
其實,在策劃這件事之前,我和長生在暗中依舊促膝長談了很久。我希望他能認識我這個父親,脫離宇國,回到我們的世界,找回真正的自我。可在交談之中,他卻再次令我感到“子不教,心不正”的失望,也就是這一次,我再也沒有絲毫的猶豫,下定了決定。他卻再一次不承認我這個父親,反而大罵我是亂民之徒,罵我是受盡了亂民的影響的違規者。
而這時,我知道我和他的血統關係蕩然不存,只剩下一刻永恆的無用回憶,我就此下定決心,策劃騷亂,不再因這個愚昧的兒子左牽右掛,也不再因私人感情壞了大事。雖然他在交談中為我許下保密條件,不向他主子供出我們的談話的內容,但我卻不會為這個條件感到他在同情我,反而因此增加幾分防備心,以防他萬一立馬告訴他那外星人主子宇主,那可怎麼辦。那我豈不是難逃一死,還有發生騷亂的可能嗎?
我看似在他的庇護下苟活,卻加緊了時間,趕忙把此事定下來,儘快作出決定。對,就在我們地國成立之後,立馬就施行這次行動,好讓所有人都清楚我們的存在和他們的腐敗。因此時間就這樣定了下來,接下來的就是地點了。而要選擇地點,這卻一點都不在話下。
要選擇恰到好處的地方,這在這個帝星來說,幾乎每個區域,每個礦區,以及有人類生活的人多的地方都可以進行,但要及時產生影響力,讓宇國的部隊出馬來此一戰的話,這可要考慮周全。不過,星球上的每個環境,除了海域之外,我都掌握得一清二楚,並安排了許多成員到處收集資訊和拉攏人員。而最好是選擇每個區域的負責人員,這人員最好是被我們拉攏過來的人員,是對方來說的腐敗分子。
這可容易找到點,因為整個帝星,要說重要的能源的話,精藍礦可是最重要的能源,但要說最具人性有流通性容易腐蝕人心的東西可就屬於金子了。在我們的地下組織,我在多年前就已經規定了所有的人員都可以用金子來交易任何物品,包括精藍礦。而掌管精藍礦的人員都是由宇國的最高權力人員來認可透過,才能進入精藍礦區當管理員。因此多年來對於拉攏這個礦區的人,並沒有取得很好的效果,但是其他礦區可給了我們極大的機會。金礦區就是我們最好的選擇。
多年前,金礦區的礦主金嘆大就已經進入了我們的視野之中。對於他的本性,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