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因他的奔跑震動了起來。
不過,我還是保持著敏捷的思緒和打鬥的動作。當他撞過來時,我先是讓了他一下,靈活地閃躲開,再鎮定使出力氣,接著往他背後就是一腳踢出去。
但這一腳可就沒有對他產生任何反應似的,他不像開始被我踢了一腳還能踉蹌幾步,他這時卻紋絲不動地依舊站在原地,真的是沒有任何反應一樣,彷彿我這一腳使出的力量只是空氣一樣,毫無作用。
他接著就直接轉過身來,惡狠狠地給我打出一個重拳。這一拳可狠,一下子就把我打得轉了好幾個彎,站不穩腳步。而且他見我沒有穩定,沒有任何防備,趕緊又奔過來,就此拉住我的雙肩,往上一舉,把我輕而易舉地舉了起來,舉到了頭頂。
就這樣,他雙手抓著我的後背和腿往山頂邊上的欄杆就是重重地一扔。我被扔到欄杆上,撞著了欄杆,把一個欄杆撞得全部彎掉了。這欄杆看上去那麼地結實,撞起來卻是這麼弱不禁風的如薄塑膠一樣,讓我感覺撞得真慘。
我被他這樣一扔之後,從欄杆又反彈回來,摔倒在地上,已經頭暈腦脹,在瞬間完全就失去了知覺一樣。
不過,雖然我的整個身體此時被他扔得沉重無比,但我頭腦的思維還是轉動得飛快。也就在這一刻,我已想出了打敗這個強壯的大塊頭的辦法——也就是利用身後的這個山頂平臺邊上的欄杆,利用山頂周圍這些自然的懸崖。
於是,我向他使去鄙視手勢,並一邊往欄杆這邊退,一邊招手讓他過來,並叫道:“沒頭腦的混蛋,過來!過來呀!快過來!混蛋!來打我!把我滅掉!”想不到這可真的激怒了他,把他給惹惱了,彷彿只要有他一聽人說他是混蛋這兩個字,他就會火冒三丈,非至說他的人於死地不可。
就這樣,他惱羞成怒,火冒三丈地向我再次狂奔過來,彎下身,準備把在欄杆這邊的我抓起來,高舉頭頂——我猜測到他會這樣,但這時的我已經沒有給他機會,而是斷送了他的命。
就在他把雙手伸出來,準備抓著我的雙肩時,我立馬向後倒下,往下一滑,雙手向後,接著朝地面一撐,雙腳再使勁地一蹬,又向他的剛站穩的小腿根處使出全身的力氣一踩。
這時的他顯然是頭重腳輕,再加上我突然向他下方的腳根處攻擊,使他的頭重腳輕更加嚴重,並且上身正要彎下來抓我時,也一下子就往前傾倒而去,接著下身朝後伸高,就這樣,他已經完全失去了重心,並且翻越出了平臺邊上半個人身高都不夠的欄杆。就此,我利用山頂平臺這裡的自然環境,斷送了他的命。
見他“啊!”地悽慘地摔到了山崖下面,我在這時彷彿看到了我自己一樣,沒有感到任何一點欣慰。畢竟,他臉上的長相和我是一樣的,而掉下去的他彷彿就是我本身。看到他這樣,簡直就是看到了我自己,讓我認為:我彷彿在把我自己給打敗,給滅亡,給毀掉一樣。我的內心因此異常震撼。
可我轉過身去,卻又見到one在那一頭,依然在獨自暗笑,即使這時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他面對我可以說已經危在旦夕,命懸一線了,他也沒有感到任何的害怕一樣,而是在我朝他走去之後,毫無畏懼地大聲叫道:“過來,你快過來!快過來,過來打敗我!”
其實我已經知道one不是我的對手,並且我們一開始就已經打過一場,我早已總結出他的弱點,認為他是我手下敗將,但現在的他卻不知道為什麼,我想:“為什麼時候對我不害怕,為什麼看我朝他走去卻不躲開我,難道他這時真能打敗我嗎?”
我想到這裡時,就此在離他兩米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並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你不上來?你不是要我的命嗎?”
One卻詭異一笑,大笑著說:“哈哈!你本身就是我,我本身就是你!你說呢?”他這樣的回答讓我感到又激動又氣憤,彷彿是在嘲笑我,因為我心裡知道,他永遠都不可能是我。
於是我叫道:“不可能!你不是我,絕對不會是我!”就這樣,在他未出手之前,我先向他攻擊了過去,並像他之前一樣,出手兇狠,非要至他於死地,非要打敗他不可。
我這時的出手是如此地要命,似乎從一開始到現在,一切艱難的戰鬥留下的痛苦都被我發洩在了此時,發洩在和one的最後一戰之上。
可one卻在此時對我沒有任何還手的動作,我想:“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會敗給我,就這樣任憑我處置嗎?”
但我一拳打在他身上他卻沒有任何感覺似的,在往後一步一步地退,彷彿他之前的柔弱在這時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