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安排事情。小蠻和玉簫還有玉竹回王府等候訊息,玉簫和玉竹可憐巴巴的望著小蠻,就像兩個沒人要的孩子,小蠻心疼的摟著他們,柔聲安慰:“別傷心了,你們是王妃的心頭肉,她就是忘了任何人,也不會忘了你們的。”
“爹爹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兩個小傢伙哭成了淚人,哭了一會兒,擦乾眼淚,冷靜的開口:“誰想娶我娘都不行,我一定會帶著無影樓的人滅了他們,今晚我要通知無影樓的人,要是爹爹趕不回來怎麼辦,我一定不讓孃親嫁給那個壞蛋。”
“好,好,小蠻姨知道玉簫最有本事了。”三個人說著話回榕王府等訊息。
夏夜寂靜,玉盤一樣的圓月掛在半空,月光像潔白的綢絹,灑在影影綽綽的林子裡,輕風把樹葉吹得颯颯作響,一個頎長的身影斜依在樹幹上,恬靜,安然,只眸子耀出一抹深深的思念,眉頭輕蹙,是一抹憂慮,嘆息一聲,拿出隨身帶著的笛子吹了起來,笛聲悠揚似水,在靜謐的夜色中像暖暖的手拂過人的臉頰,溫柔至極,那些兵將席地而坐,紛紛陶醉在這樣的聲音中,渾然忘我。
忽然一陣寒凌的風隱起,他的笛子一轉化成利劍擊向空中,冷寒如冰的開口:“既然來了,何必神神秘秘的?”
空中響起尖銳的大笑聲,隨之而來的是張揚的話音:“都說榕王爺是傻子,卻原來這等的睿智,看來世人皆混濁,獨有你清醒啊?”
話音一落,大批的黑衣人落了下來,隨著他們的身姿落下,空中飄起濃濃的香味,離軒掉頭一個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