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門來了。
突然季靜冰身體白光湧出,雄厚的內力源源不斷的冒出,獨孤月心裡一顫,“白合功,你到底是誰?”
季靜冰眼裡是冰冷的寒意“你沒有資格知道”
魅女剛要運起,發現手臂處的銀針刺的穴道疼痛,一隻手出現了問題,心裡憤恨不已,看了看蓮葉熙和冷月漣,知道現在不是硬碰硬的時候,看了看天色,嘴角的笑意滲透出得意,事情該成功了,只是蓮葉熙沒解決掉,他又知道了自己那麼多的秘密,不過心中自我安慰,只要沒了冰魄雪蓮,東方春一樣沒命活。
季靜冰看著獨孤月嘴角的笑意,心裡閃過強烈的不安,想起南宮羽和天煞曲峰,下手越發陰狠。
獨孤月趁季靜冰閃神的時候,朝空中散發了一陣毒氣,季靜冰趕忙捂住鼻子,待毒氣過了,獨孤月已經消失了。
看著已經消失的獨孤月,蓮葉熙心裡詫異無比,她不可能如此輕易的離開,突然腦海裡閃過一道波光,急忙說道“快,天煞曲峰和冰魄雪蓮”但願現在能趕得急,可他也不怎麼肯定,尤其離去前,獨孤月的笑意,讓他越發不安。
季靜冰這才想起什麼,對著冷月漣說道“他就交給你,務必保護好他的安危”
看著冷月漣慎重的點了點頭,季靜冰便放心了,十多年了,他對自己的表哥性情還是有所瞭解的,既然他能點頭,那他就放心了。
季靜冰再也未停頓,運功踏空飛行,速度驚人,他那是拿命在趕路,冷月漣雙眸眯起,似乎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當百里墨給蓮葉熙寫好藥單後,焦急的走來走去,蓮葉熙回來時,就將事情給說了,他現在心裡焦慮不安,卻只能乾著急。
突然一陣聲音響起,百里墨向院子中看去,終於看到南宮羽出現了,奇怪的是,他背後揹著一個白髮白眸的中年男子。季靜冰跟他身後,三人怎麼看,怎麼蕭瑟,難道遇到什麼事了?
“怎麼了”月浮塵立馬跳到院子中,問道,他醒來後,就在等他們的訊息,可看到眼前他們的樣子,心裡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
“先別問,扶前輩回屋”季靜冰對月浮塵說道,兩人將天煞曲峰扶好,往屋內扶,“怎麼這麼強烈的酒味?”月浮塵問道一股濃厚的酒味,難道這天煞曲峰一直泡在酒罈子裡。
南宮羽清貴無暇的身姿突然一顫,將天煞曲峰交給他們,便轉身朝東方春的屋子裡走去。
月浮塵看著這樣的南宮羽,又看了看季靜冰,他只想知道春兒能好嗎?
彷彿知道月浮塵所想,季靜冰冷冷道“春兒一定會沒事的”似是說給月浮塵聽,也似是說給自己聽。
“百里墨,想盡一切辦法,讓他清醒”季靜冰叫來百里墨,冷冷的說著,他心裡的恨沒法發洩,春兒的毒沒法耽擱,就算天煞曲峰在世人眼裡是神一樣傳說的人物,他也敢冒犯。
百里墨身體一僵,不敢置信的看著季靜冰
“你若想救春兒,就照我說的辦”季靜冰一如既往的冷漠,只有他心裡明白,他現在壓著多大的火氣。
百里墨再不遲疑,給天煞曲峰把了脈搏,圍了他一枚藥丸,便拿出密密麻麻的針,刺向天煞曲峰所有的穴道。
一個時辰後,天煞曲峰終於睜開了眼睛。
季靜冰冷冷一笑“終於捨得睜開眼睛了,冰魄雪蓮呢?”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他在乎的,只有春兒,根本不在意對天煞曲峰的語氣怎樣。
曲峰看著眼前的人,這幾日,他天天以酒度日,只求昏迷不醒,可無論怎樣,他都是清醒的,自然也知道在他周圍發生著什麼,想起風仙子,他便痛苦和悔恨,無法原諒自己,也許就這樣下去也好,冰魄雪蓮自然也在他們找他之前,入了天下樓。
“你眼裡只有那個已經消失不在的人,可你的徒弟正等著你去救”季靜冰冷漠恨聲道,他無法從他的角度去思考,也許他們晚了一步,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酒樓裡喝酒,人早就醉的不成。
要不是他們趕去的早,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再無天煞曲峰,他相信天下樓能放他出去,必然不會對他趕盡殺絕,到底是誰要天煞曲峰的命。
“你們晚了一步”曲峰想起自己的徒弟,那個女娃娃,冰魄雪蓮現在早已經入了別人的肚子,可自己的徒弟,他一定要救的。
“帶我去見春兒”曲峰起身說道。
百里墨緩了緩心思,既然他沒說不能救,就說明一定有機會。
曲峰進屋看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徒弟,心裡嘆息,走上前去,只是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