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掀起一陣混亂,舞覺得自己這幾天真是得瑟大了,都沒發現這貨來了競技場,而且,他什麼時候來的?來了多久?看了幾場比賽?
舞短暫的驚愕落在伊路迷眼底,讓他更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她果然在拖延時間。
現在舞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滿眼就只剩伊路迷轉身走出會場的傲然背影,和轉身時墨黑的眼珠,上面清晰寫著森然的四個大字,‘你’‘死’‘定’‘了’。
請務必原諒阿姨啊!!伊路迷少爺!舞連裁判遞過來的上升樓層單據都沒拿,跳下擂臺穿過人群跟著伊路迷消失的方向追出去。人呢?人呢?追出大門後她四處張望,拐角處一抹殘留的影子告知了她方向。
伊路迷站在露天陽臺靠著圍欄,舞拐進轉角就看到了他。
推開落地玻璃門,舞規矩的向伊路迷行禮,“伊路迷少爺您來了。”
“你玩的很開心。”伊路迷語氣裡透著輕鬆,像在跟她閒話家常。
無論發生什麼事,她死都不能認。舞保持著標準的九十度,“伊路迷少爺,奇牙少爺今天應該已經升上一百層,您見過他了嗎。”
“我在問你,玩的開心嗎?”伊路迷對舞想要轉移話題的行為很火大。
臥槽!殺氣!舞咬緊牙關,後背一層汗。
“伊路迷少爺,您誤會了。”舞知道必須要把自己的行為合理化,不然被揪回揍敵客家事小,踢出揍敵客家事大,更大的事是被拆散了還債,一了百了,“我只是認真地對待每一場比試,想從中獲得更大的成長。”
“哼。”伊路迷哼笑,一百層之下的比試,跟幾個瑞拉.安一樣等級的對手較量,能有什麼成長?如果她能次次要他們的命,或許自己還不會這麼……
伊路迷一個冷哼,舞冷汗沿著鬢角就下來了,雖然一年多的時間,她並沒有見過這貨真生氣,可是,這麼讓自己毛骨悚然的情況,也是絕無僅有的。擦!是不是立即認錯比較好……
“你過來。”伊路迷盯著她。
“是。”舞站直身體,向他走過去。我勒個去!為毛自己現在有種主動送上門給人宰的錯覺啊!
“二柏,”伊路迷垂下眼皮,“你覺得自己很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