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還有兩個小時的捱揍?魂淡!姐這張臉長的看上去很欠抽嗎?
“有問題?”伊路迷盯著拿著紙單一動不動的舞,開口問。
“不……”舞在心裡萬隻草泥馬奔騰,“請問,捱揍……?”
“你不是怕疼嗎,”伊路迷一派理所當然,“習慣就好。”
習慣?!尼瑪習慣你妹啊!姐要是習慣了見天的捱揍,還不成被虐狂?!怕疼只是姐隨便找的一個藉口,‘藉口’你丫懂不懂?!你能不把‘藉口’當實話嗎?你能體諒體諒姐這一米三的小身板嗎?六個小時的連續虐待,你敢給姐一條活路嗎?
舞只是簡單的想象了一下,如果情況允許,她早就淚奔了。尼瑪沒人告訴她,伊路迷抖起S來簡直是要命。
“不用太感動,”伊路迷看到舞眼眶泛紅,上前一步拍她肩膀,“三天如果你還適應不了,我會加重它。”
“伊路迷少爺……”舞抬頭仰望眼前的他,尼麻痺……
四目相望,一個恩賜眷顧,一個感恩戴德,很美好的畫面。至少在別人眼中是這樣。
舞作為一個無權無勢的小小見習管家,如何發洩心中對上司的不滿?答案很簡單,□□比自己弱的,例如三毛。
至此以後,三毛被洗的那叫一個乾淨。毛髮服帖柔順油光錚亮,牙齒潔白無瑕微露時都帶閃光,爪子拋光打蠟走起山路都一步一滑,頭頂參差不齊的毛髮抹勻髮蠟抓起,增添狂野氣質……
三毛,老實了。不僅僅是因為她身上沾染的少主人氣息,還有她竟然會對它笑,她笑的越好,它就越危險。危險,有時候不一定要命……
每日的下午十三點至十五點,是舞固定伺候伊路迷的時間。因為沒人規定這兩個小時跟著大少爺需要做什麼,她也只能杵在一旁當自己是跟木樁子。這兩個小時,她立在旁邊看過他處理殺人預約名單,看過他坐在椅子上眼都不眨一下發呆兩個小時,如果覺得乾坐著發呆很無聊,那麼他會走進電擊室,渾身接滿電源後繼續發呆……
有時候,舞覺得這廝很可能是睜著眼睛在睡覺,即使如此,她也沒敢在那種情況下放肆過,不是說殺手的警覺性都很高嗎,萬一被抓個現行,自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她可是不止一次看過伊路迷處理違反‘揍敵客家家訓’的管家,這貨處死朝夕相處的人,跟捏死螞蟻一樣輕鬆且不加思索。
唯一能讓這貨另眼相待的,就只有三少爺奇牙。但是就她觀察的結果,這丫是個控制慾極強的危險分子,打著關愛的名義,做著虐打與惡性催眠的行為。自己現在遭的罪都不及奇牙的十分之一,在同情之餘,佩服與感謝也油然而生。如果沒有奇牙,伊路迷那些烏漆抹黑的壞心眼子要朝誰發洩啊,光用想的,她就要胃痙攣了……
兩個小時的鞭刑,問題不大,畢竟自己也是在培訓所被索菲婭吊著抽了幾晚上的過來人。兩個小時的電擊,我擦勒個去!這是人受的嗎?渾身肌肉不受控制的抖動,耳邊是徐徐飄揚的頭髮‘噼啪’閃著電光,最關鍵的是疼啊!!呼吸跟心臟不同調的詭異感覺,一陣陣的胃抽搐,自第一次在電擊室把晚飯吐出來以後,她就知道了空腹的好處。
捱揍。蒙上眼睛,雙手綁縛在身後,她當時就問這麼做是為了什麼。答案簡單至極,為了防止她看到揍自己的是誰,還有不可以對無關緊要的人產生反射性的恐懼心理。統統來自伊路迷少爺的吩咐。
舞當時腦子裡就一個字——擦!
揍人者做了最後道義上的詢問,有什麼需要提前說明嗎?
舞嚥了口唾沫,請,別打臉……
別打臉?人家才不管你,在捱揍的同時,舞本能的躲掉所有攻擊她臉部的招式,也讓揍人者瞭解,就算是捱揍,她也是集中精神被揍。再之後,紮紮實實的拳頭就全落在身上。
捱過六個小時,午夜十二點,舞的休息時間就到了。回宿舍衝完澡,全身鏡中的小女孩,普通乾淨的一張臉,但是身體上卻佈滿了滲血的鞭痕與青紫,強烈的反差讓見者顰眉。
拿著管家室配給的外傷藥膏塗滿全身,然後用大力氣揉勻。上藥的這一個小時,在心理與肉體上也是加劇的折磨。普通人早瘋了,舞覺得自己也快了……現在只要聽到‘伊路迷’三個字,她就反射性的想吐……如果不是身體還是沒發育完全的小丫頭,她都以為自己光靠那名字就能懷孕……
白天得了空,她跑去位於管家棟一層的醫務室,經過檢查被告知,因為飲食不規律加上壓力過大,她得了急性胃潰瘍。
拿了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