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不知道彼此的名字呢。”
“答、答。”是啊。
“我姓二柏,名舞,”舞朝他伸出手,“你可以叫我二柏,或者舞。請不要連名帶姓的叫我,謝謝。”
“答、答、答、答。”集塔喇古。
兩人握手。其實舞已經做好被這貨拒絕的準備,沒想到他竟然會告訴自己。不過算了,不值得計較的事情就翻過去吧。
抬手召來服務生,舞掏出現金結賬。天已經暗下來,她也該準備早點休息,清閒的時候,也就剩這三天而已。
離開餐廳,舞就直奔自己的休息室,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集塔喇古竟然也跟到了門口,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舞在思考恰當的措辭,“想要睡這裡?”
“答、答。”是啊。
我靠!你能不能不要回答的這麼幹脆,弄得好像姐有什麼想法似的。舞仰頭盯著他的臉,考慮再三,最終決定開門,請他進去。
不足十坪的小房間,一張一米二寬一米八長的單人床靠牆擺放,一套桌椅擺在床頭,還有一間拉門的小淋浴室。舞盯著那張床鋪,腦子裡就倆字,太小。
在揍敵客家,她的臥室足有五十坪,獨立浴室,睡的是一張一米八*兩米的大床。為毛要單人睡大床?原因很簡單,她睡覺是極度的不老實,在培訓所的時候,基本上是剛睡著還沒等到她發作就醒過來,都沒有給她徹底發揮的時間。進了揍敵客家,除了身上帶傷的時候她能安分點,多數的情況舞都是以摔到地上仍繼續睡而告終。
“你真要睡這裡?”舞出於道義再次確認,“這床太小了。”
“答、答。”沒關係。
擦!你說的!出事了可別後悔。舞看他一眼之後,低頭從揹包了掏出換洗的衣褲走進淋浴間。
淋浴間傳來水聲。集塔喇古看過去,她是太無知?還是愚蠢?竟然這麼輕易的相信他?
沒一會兒,舞就穿著背心長褲,腦袋上頂著毛巾出來了,抬眼看見集塔喇古腰板筆直的坐在床沿,“你要洗澡嗎?”
集塔喇古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