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回想讓她當初背的頭暈眼花的規矩。
“這個‘任何物品’你認為是什麼?”伊路迷算是預設她回答對了。
“……揍敵客家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包括腳下的土地和呼吸的空氣……”舞開始擔心自己回答的不夠全面了。
“那麼你是屬於誰的?”伊路迷一直直視著她的雙眼,讓舞頓生一種內心靈魂都被看穿的恐怖錯覺。
屬於誰?當然是自己啊。還沒等舞開口回答,腦部一陣劇烈且尖銳的疼痛讓她皺緊了眉頭,這是怎麼了?頭好痛!!
伊路迷沒有出手的打算,他沒想到如此簡單的問題竟然能引起她這麼大的反應,這是不應該的……舞,還真是讓他見識到了很多意外。
小面積的疼痛已經蔓延到這個頭部,舞開始沒有餘力再維持之前的姿勢,慢慢的,她抱著頭跪坐在伊路迷腳邊咬牙硬撐,求救……求救……大腦裡不斷的出現關於“求救”的訊息……
“伊……”一個人名不斷的在舞的腦海裡翻騰,去那個人的身邊,向那個人求救,那個人,那個人就在眼前,就是眼前的……
“伊……路迷……少爺……救……”
不對……舞覺得自己的神智開始混亂,她伸手抓住了眼前人的褲子,救……不對……可是頭好疼……疼的快死了……為什麼……救……
伊路迷突然發現刺進舞腦部前額葉的念針正一點點的被排異出來,這種現象完全出乎他的預料,結果他在還沒清楚事情始末的同時,又把那根念針按了回去。
而再次被推進腦部的念針帶來的痛苦則更勝以往,舞在反射性握住那隻按在她頭頂的手的同時暈了過去,至始至終,她的回答和表現都讓伊路迷無法維持表面的平靜。
意志力嗎?她竟然用意志力反抗著他施與的念針,伊路迷垂眼看著癱軟在地上的舞。在遇到生命危險或無法對抗的強大敵人時,立刻逃到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