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數名觀看者,有男有女。也許,在那些觀者的眼中,她們怕是跟食用家畜是一個等級的生物,只待評價分級然後再另行宰割。
一隻手摸上了她的腰,噁心的感覺讓舞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充血的神智也在這時趨向爆頂,那隻手開始緩慢的向上移動,目標直指她發育中的上圍。
“還是小孩子的面板手感最好,”那人說話的聲音裡帶著些微陶醉,“即使是帶著傷,也是這麼的可愛……”
特麼老孃不需要你覺得可愛!舞爆發了。
沒有人想到這個半死不活的小女孩是怎麼動起來的,只是在他們有所反應的同時,掙脫腳踝金屬鎖的舞的膝蓋已經拼盡全力的襲上了那人的鼻子,溫熱噴濺的血,徹底粉碎呈凹陷的面部,還有輕飄飄的被混亂掩蓋的兩個字,“……去死。”
幾百伏特的電壓透過手腕處連線的金屬鎖擊打在了她的身上,舞被電擊的一顫。說實話,這點伏度的電擊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比較讓她不舒服的是被禁錮的雙手手腕,藉著爆發的力氣本想把那裡的鐵銬也掙斷,沒想到竟然是徒勞。
那個人死了。準確來說是當場腦死亡。意外的發生讓這座機構的負責人眾星捧月般駕臨。
舞抬眼看去——一個普通的、高高瘦瘦的男人,但是眼神如冰封似的冷冽,一看就不是個善茬。屍體被抬走,騷動的人群也被這個男人彬彬有禮的請去另外的房間。臨走前,那男人微側頭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殺意很重,重到舞不自覺的抬起唇角回了他一個冷哼。
沒有人再對舞做什麼,只是跟她一樣被吊著的幾個人看她的眼神裡有著太多的不解,還有一些莫名的恨意,為什麼要反抗,她知道反抗的代價是什麼嗎?
“我們會因為你被殺的……”距離舞最近的女孩衝著舞狠聲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你憑什麼這麼做?要死你自己去啊,為什麼要拖累我們?!”
拖累?舞此刻是連冷笑都懶得施捨,“你是想說,無論怎樣只要活著就比死了好是嗎?”
“難道不是嗎?活著就有希望!活著就會有辦法!只要活著……”女孩越是說越是恨舞的自私,“你害了我們,還要讓我們為你的自私付出代價!”
那女孩一直在絮絮叨叨的數落她的自私自利。舞不再說話,隨便任何人怎麼想象她。她也要活著,不過不是藉助別人的施捨。
那男人再次出現的時候,數落舞的女孩已經口乾舌燥的說不出話了。他走到舞的面前,抬手鉗起她的下顎,逼她直視自己。
“腦死亡,”男人冷冷地笑著,“你下手倒是夠狠啊。”
“謝謝誇獎。”舞在想如果激怒這男人自己是不是會被瞬殺,可是沒辦法,她現在控制不住自己,赤|身|露|體的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再加上週身的乏力和飢餓感讓她難以自制的抓狂,“在抓我的時候你們就該知道,也許我會苟延殘喘,但絕不會委曲求全……”
話音未落,男人反應極快的制住了舞襲向他的膝蓋,“你覺得同一個招數還有用?”
舞的反擊是迅速且準確的,她早已經算好了男人會有的防禦動作,所以接下來的攻擊密集而緊湊。雖然被吊著,但是精煉的攻擊方式還是讓男人稍稍對她另眼相看。
“你是誰?”男人疾聲厲色,她絕對不是普通人,攻擊直指重點可不是隨便誰都能做到的。
“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舞掙動手腕,丫的這鐵銬究竟是什麼做的,以她的腕力竟然掙不脫。
“馴服野獸的最佳方法,一個是‘糖果’,一個是……”男人突然重拳擊中舞的腹部,“‘鞭子’……”
痛!舞嘔出了胃裡僅剩的酸水,尼瑪沒人告訴他對女人要溫柔嗎?如果剛才沒有用“堅”護住腹腔裡的內臟,她現在就不只是上吐了。
“你到底是誰?”一個從外面進入流星街的,還有著一定實力的小女孩,不可能是普通人家的。
“動手打女人的男人……”舞發誓,從這一刻起,雷格瓦諾將是她人生中唯一的一個例外,沒有人再可以輕易觸及她的底線,“……都是……垃圾……”
這女孩的嘴還真是硬。不過,那又怎麼樣,這裡是流星街,男人一把鉗住舞的脖子,一點一點的掐緊,“我不管你是誰,落在這裡你就只能認。今天的損失你要連本帶利的給我賺回來!”
舞屏住呼吸,這麼做至少可以減緩被強迫掐死的時間。聽那男人的話裡似乎是沒有立刻要她命的意思,那麼,這個機會她一定不能錯過。
男人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