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要害,攻擊那裡!攻擊那裡!
舞不斷提醒自己不要過分投入,可是面對奇牙越來越忘我□□的攻擊模式,她也不免受到感染,想要跟他一樣,想要回應他的極致,攻擊他,然後,結果他。
伊路迷發現了,舞的嘴角正不可抑制的上揚,浸了血的表情更是不自覺的染上癲狂,這是,他不曾見過的樣子。不好。雖然這件事讓他很火大,可是他竟然有些興奮起來……
“爸爸,”伊路迷壓抑著有些顫抖的聲音,“可以結束了嗎?”
“恩?”席巴雙手環胸,目不轉睛的盯著比試中的兩人,“他們還可以繼續。”
再繼續看下去他可不保證能繼續保持冷靜,但是提前離開又不可能。這時,舞逮到了奇牙攻擊的間隙,給予致命一擊的時刻來臨。而奇牙也正打算藉此機會刺穿舞的要害。
電光火石間,伊路迷選擇叫停,“舞,住手。”
比起奇牙,舞的專注力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樣集中,所以在伊路迷出聲的同時,她的攻擊也在此刻叫停。
可奇牙卻跟舞完全相反,她踩了剎車停止不前,而他卻在剎那間踩下油門,尖銳的指尖在瞬間刺入舞的肋骨縫隙直指心臟。
阻擋已經來不及了,舞以最快速的方式隔開奇牙刺到一半的利爪,雖然是阻止了致命一擊,可是那隻手的力道再加上她的助力,順著被強制調轉的方向眨眼間襲上她的面部。
而這一下,舞沒辦法躲開……
☆、異瞳x線x管制
先後兩次受傷,舞的臉上一共四道傷口,外加一顆被劃碎的眼球。現在她的臉完全被裹成粽子,僅露出剩下的那隻好眼以便視物。
記得當時所有人都很擔心奇牙的狀況,而她則完全被人無視。只伊路迷莫名其妙的按了一下她的腦袋。她本人是不太在意,沒被當成垃圾一巴掌扇出去她已經很知足了。至於臉,她更是無所謂,一是在揍敵客家不需要擔心什麼形象問題,二是她要是想的話,那幾道爪印連痕跡都不會留下。而且疤痕嘛,既彰顯個性又增加辨識度,就是損失一隻眼睛比較可惜了。
奇牙冷靜過來的時候似乎有些驚嚇過度,瞪了她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句話。不過前提是她掛著一臉的鮮血還低頭向他道歉,因為比試之前的逾越和不負責任的言行。之後那孩子就閉門不出,似乎有向糜稽投靠的架勢。伊路迷在比試之後被席巴叫走,也不知道兩人之間聊了些什麼,總之大少爺從主宅回來後表情不善。
她的工作還在繼續,訓練課程也沒有暫停。總之,作為揍敵客家直屬大少爺的見習管家,舞的生活依舊。
伊路迷可沒有像舞那樣活得沒心沒肺。在她跟奇牙比試完畢,父親把他叫了過去,本以為是什麼工作之類的,結果竟然是舊事重提,父親想把舞調到奇牙身邊擔任見習管家,因為發現他們之間有著一些共同點,所以想就近培養,當然,教育工作還是由他來負責。呵呵……開什麼玩笑。
盯著站在眼前處理近期工作日程的舞,伊路迷朝她勾了勾手指。
舞放下手裡的工作,畢恭畢敬的走到他眼前,“伊路迷少爺您有什麼吩咐?”
“父親說想調你去奇牙身邊擔任見習管家,”伊路迷向後靠進椅背,雙臂自然展開放在兩側扶手上,“你覺得呢?”
有這等好事?!她想舉雙手贊成。可是,舞眼底露出疑惑,口氣裡也帶了一點點的不情願,“奇牙少爺身邊不是已經有卡娜莉亞了嗎?而且,我是伊路迷少爺的直屬見習,這是要交換的意思嗎?”
“你想去奇牙那邊?”從伊路迷的表情裡看不出什麼,可是聽聲音就知道丫心情不錯。
想。舞垂下眼瞼,“不想。”
“恩。”伊路迷滿意的點點頭,“醫務所那邊報告說你拒絕了眼球的移植,為什麼?”
這要讓她怎麼回答,那眼球畢竟是別人身上的東西,不管是取自屍體還是活體,總之她就是難以接受。而且,那顆眼球是相當漂亮的琥珀色,跟她完全不相稱不說,款式和原裝的也湊不成對,一隻棕色,一隻琥珀色,這節奏是想把她改裝成波斯貓啊,“如果可以,屬下想移植一隻顏色一樣的。”
“明天就移植上。”伊路迷不容拒絕的下達命令。
“是。”舞在心裡咬牙切齒。
伊路迷對上舞的視線,同時也想起了她與奇牙打到興起時近乎痴迷的表情,雖然只有一點點,卻是他不曾見到過的。想拍開她的精孔將她拖入自己的世界,又不免擔心她有一天會脫出他的掌控,而且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