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槍使!
“那屬下也去跟伊路迷少爺報備一下好了,免得您哪天心血來潮離家出走讓屬下背了黑鍋。”舞半真半假的感嘆。
“嘁!”奇牙似乎早已經摸透了舞的脾性,“你又不會真的去說。”
“您還真瞭解屬下。”舞撇嘴。
“走吧。”奇牙站起來拍拍屁股,“今天你不是要教我做巧克力曲奇餅嗎。”
“是。”舞跟在他後面離開主宅往廚房棟走去。
日子就在和平卻悲催中到了七月。距漪夢被抓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近五個月。而舞,愣是到現在還沒找到她被藏起的地方。她甚至連揍敵客家主宅的建築分解圖都背下來卻苦於沒有機會核實。
在七月裡,最重要的就是奇牙的生日。雖然揍敵客家本來就沒有慶祝任何節日的習慣,但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頓飯總是要的。舞被奇牙點了名要在那天準備餐後甜點,好吧。反正她不能拒絕。
七月七日,奇牙的十歲生日當天。伊路迷提前結束任務在下午三點時準時到家,靡稽也從封閉的幸福宅生活中走了出來。
家庭聚餐是在晚餐時間。舞在他們正式開餐前就已經在廚房裡按照所有家主的口味定製不同款式的甜點。做好後,掐準時間在主宅的餐廳門外候著。她帶著隨身耳麥,隨時等待應招而入。
大概七點鐘左右,通知舞進入餐廳的聲音透過耳麥傳來。她低著頭推著餐車進入餐廳。長方形的大型餐桌上在正中間的位置均勻的擺了四盞燭臺,每隻燭臺上又插了五根蠟燭,而在每盞燭臺旁,都有一小束淡色花束被插在透明的小型花瓶裡。每位家主的面前都規矩的擺放了繁瑣多樣的西餐餐具,光是餐盤右上角的高腳杯就多達四支。四周的牆壁上雖點著壁燈,但是光線並不強烈。
整個房間的色調很暗,但是好在裝飾風格是暖色系的。不然待在這裡肯定吃不下飯。舞跟著餐侍管家依次為各位家主端上餐後甜點後,便退居到房間的暗影裡。那裡已經站著數位直屬管家。
舞一眼就看見了茨波內。信步走近,站在距她三步遠的位置,舞朝她行了九十度的鞠躬禮。
茨波內笑了一下,悄聲說了句,“二柏管家你長大了。”
舞起身也朝她感激了一笑,隨後便站到了她的旁邊。
舞還在想著為什麼一進來就覺得壓抑呢,原來揍敵客家的家主們用餐是極其安靜的,偶爾有說話的也不是閒話家常而是談論工作。
吃飯是件多快樂的事啊,幹嘛弄得像受刑一樣,雖然這些家住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但是……好壓抑。
忽然,有一位餐侍管家走近伊路迷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然後便退居一側。伊路迷貌似想了一下,便招手讓舞靠近。
舞規矩的走到他身旁,彎腰,伊路迷貼近她耳邊,“關家棟有你的電話,說是醫院打來的。”
舞一驚之下看向他。
“去吧。”伊路迷跟她示意。
“謝謝您。”舞朝他鞠躬後又向其他家主行禮告退。
快速的跑到管家棟,電話被放置在一旁。舞快走幾步拿起話機,“您好,我是二柏。”
“小舞……小舞,傑斯卡他……”電話裡傳出露西悲痛的聲音,“小舞,傑斯卡死了……嗚……”
“露西阿姨您先別哭,到底是怎麼回事?”舞趕忙安慰她。
露西邊哭泣著,邊在電話裡訴說了傑斯卡意外死亡的事,最後,告訴了她傑斯卡的葬禮時間。
舞表示知道了,並答應她屆時自己已經會出席傑斯卡的葬禮。
傑斯卡……死了……怎麼會這麼突然……
作者有話要說: 噠啦啦~~~週末愉快啊~~~最近天好熱啊~~~~作胳膊肘裡側因為長時間彎著竟然起了痱子,癢啊。。。。。。不過其他地方竟然沒事。。。。。。
☆、代價x清算x通告
伊路迷在舞離開餐廳後,隨即用餐巾擦拭完嘴角站起,向父親及長輩們告辭後就跟了出來。所以,當舞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事情的來龍去脈他都已經知道了個大概。傑斯卡,應該是那個一直跟在舞身邊的小鬼吧……
“不過是個死人。”伊路迷突然在舞背後發聲,雖然沒有成功嚇到她,但是單看她的表情就已經讓他不爽了。
“伊路迷少爺——”舞轉身看他,並打算請假去參加傑斯卡的葬禮,可是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打斷。
“不許。”伊路迷斷然拒絕,“你的直系親屬就算了,他算什麼。”
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