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也有了大幅度提升。也許是源自前世世界人人平等的社會模式,也許是源自她在不斷成長中吸取的各方經驗,也許還有她對自己能力的自信……種種之下,當舞自然的走進主宅,站在所有家主面前時,他們的表情裡似乎都含了那麼一絲絲驚訝。
二柏舞,也算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從才九歲的普通孩童,到今天成為揍敵客家直屬管家,她的每一步走的都比別人辛苦艱辛。但是,這些卻足以證明,她比任何人都要堅韌。
舞的視線依次從坐在主位的席巴,到坐在席巴右側位的馬哈、桀諾、伊路迷,再到左側位的是基裘還有靡稽、柯特……一二三目前還沒有資格坐進家主一列。
“各位家主,日安。”舞規規矩矩的彎腰鞠躬,“管家二柏舞前來報到。”
“從今天起你就是揍敵客家的正式管家,也是伊路迷的直屬管家……咳,”席巴的視線落在了自己長子的身上,忍不住輕咳了一聲以便引起他的注意,可惜。“……總之,細節方面會由伊路迷告訴你。”
穿著日式“黑留袖”和服的基裘淡漠的看了舞一眼,但當她把視線也落在長子身上時,機械眼運轉的“嗞嗞”聲響起。
其實,伊路迷並不是看舞看呆了,他只是……只是覺得……好想撲倒她撕她衣服……
梧桐盡責的端著放了一枚金質領結釦的托盤,在接收到席巴的授意後,他走到舞跟前,遞上托盤。
“謝謝。”舞對梧桐表示謝意,然後便盯著那枚領結釦,伸手……突然——本該坐在家主位看眼的伊路迷竟閃到她面前,並搶先拿起了那枚象徵她新身份的證明。
舞看了伊路迷一眼之後,立刻轉眸看向其他家主。馬哈、桀諾在喝茶。席巴靠近基裘不知在說什麼,靡稽一臉無聊的陰沉著臉,奇牙雙手插兜坐在沙發上,一臉的無聊,而柯特,則跟她對上了視線。
沒人……阻止他嗎?
伊路迷捏著舞的下巴糾正她的視線,他在她面前,她在亂分什麼心?沒人知道舞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阻止了自己想要立刻後退的衝動。
伊路迷把那枚金光閃閃的領結釦穩穩的扣在舞領口處的黑色領結上。
“……謝謝……”舞立刻後退一步朝伊路迷鞠躬。
“好了,儀式完成。”伊路迷伸手拍拍舞的肩,“那,父親,接下來我們就回去工作了。”
“恩。”席巴點點頭,“去吧。”
伊路迷朝爺爺們跟父親的方向微彎了一下腰,就領著舞一起離開了。
“伊——”
站起來想說什麼的基裘被席巴一把拉住,也不知道他在基裘耳邊說了什麼,基裘就打消了追問伊路迷的事情。
伊路迷走在前,舞緊隨在後。他不說話,現在的她也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
昨天回到關家棟之後,舞尋思了好久,就為了能把她因漪夢魂穿到這裡的所有事情想清楚,搞明白。
可是思來想去,她不懂明明該對漪夢動心的伊路迷怎麼就會……看上她?!漪夢費盡心機就為了跟他雙宿雙棲,漪夢是誰,那是個從長相到身段甚至是這個世界比較看重的念能力都屬上乘的尤物。雖然性格有點扭曲,但仔細一想也是個萌點啊。如果她是男人,早把漪夢抱回家暖炕頭了。
她討厭漪夢甚至可以說恨她也不為過。被她半誘惑半強迫的魂穿到這個從頭扭曲到尾的世界,被她操控著按照她的劇本不斷的“演戲”……那女人甚至為了演戲演全套而動手殺了舞一家三口。那時候自己就知道了,人命對於漪夢來說,估計連螻蟻都算不上。
她是死過的人,但這並不意味她想死或者是不怕死。她害怕極了,她怕自己死在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世界,更怕死在一個沒人知道她是誰的地方……所以她必須努力,必須變強。就像漪夢說的,如果她死在這裡,不過就是能力不濟而已……多簡單的一句話,卻不知她為這句話打斷了牙齒和血吞,為了這句話將自己的精神、骨血碾成粉末墊在腳下,就為了能把所有的難關跟壓迫當成階梯一樣踩過。
這一切,都是為了能有一天她可以狠狠的打漪夢的臉,告訴她,姐比你強了!特麼你的如意算盤打空了!你想操控姐,這輩子已經沒希望!姐不會像以前一樣任你操控搓圓捏扁了!只要姐想,姐可以碾死你!
幫漪夢進入揍敵客家,其實她是存了看熱鬧的心。你的目的不就是想接近伊路迷嗎?姐幫你。姐作為直屬見習就天天看著你怎麼在伊路迷面前耍賤。姐就要看看你花枝招展的四處勾搭能有什麼好下場。而且,揍敵